()三人一齐在院子里巴巴地坐着。
其实不想走的只有西陵毓。
她很想听到敖善的情况,可惜那个姓时的又不许她们进去,实在可气。
但同时,西陵毓心中有一阵庆幸。
幸而当初,她命令敖善率领一小队弟兄护送哥哥西陵睿先走,若非如此,整个广阳王府便在杳平全灭了。
只有活下来,才有复仇的希望!
西陵毓双手交叠紧握,紧紧盯着那不时被风吹动的门帘。
她注视着门帘,菲儿注视着她,心里直打鼓。
终于,菲儿和父亲老童对视一眼后,鼓起勇气提醒道:“姑娘,咱们出来太久,得早些回去了。”
晚回倒在其次,可是这里离夏侯府并不远,万一被人发现姑娘在赫二公子家中,岂不是对姑娘闺誉有损?
“不回去又能如何?”西陵毓语气生硬。
她等的就是为兄复仇的机会,如今就在眼前,她难道还要继续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在夏侯家过安稳日子?
菲儿一愣,姑娘难道喜欢留在这儿?
她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莫非,姑娘对赫二公子……
菲儿晃了晃脑袋,虽说论关系,赫二公子只是姑娘的姑丈之庶弟,相差甚远。
但……想一想还是觉得很奇怪啊!
一着急,菲儿的口吻便严肃了些:“姑娘,您尚未及笄、更未订下婚约,这样在另一未婚男子家中停留,实在不妥!”
听到“婚约”二字,西陵毓脸色便阴沉了。
这两个字实在刺耳!
好在,她们二人在外僵持的时候,里面的人总算出来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