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侦探社负责案件方面的人,本来是另一位前辈,不过他这几天正在神奈川工作。所以我复制了他的异能力,来查明这个案件的凶手。”
说完这段槽点满满的话后,太宰恢复了之前自信的模样,在对面的两人之间扫视了一番——
“真正的犯人,是这位陀思君。”
陀思:“……”
森林太郎:“……”
这一次,两个人都没有太过强烈的反应。
可能是之前被颠覆了三观,又或者陷入了连番刺激之后的贤者时间。森林太郎依然一副老好人的表情,而陀思捏了捏眉心,复读机一样地说:
“理由呢?你的异能力可无法给出证据,证明我就是那个绑架犯。”
嗯?
织田深雪微微一愣,觉得哪里不太对。
“我好像没有说过,‘绑架犯’这个词吧?”
几秒的沉默之后,太宰用一种“啊呀,你就这么不打自招了”的语气说。
织田深雪:“……”
中岛敦:“……”
虚假的森鸥外:“……”
虚假的毛子:“…………”
没错,从头到尾,太宰治都没有说出“绑架”这个词。
在之前代指犯人的时候,他使用了一个非常微妙的词语,“诱拐”。
毛子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旁边的中年男人也意识到了问题。没等对方说点什么,太宰又一次抢过了话语权:“当然,以孤证不立的原则,陀思君刚才那句小小的‘口误’,并不能作为绝对的证据。”
说完耸了耸肩:“不过,陀思君应该不会以为,我是在诈你吧?”
“……”费奥多尔冷冷地看着他。
而对面的沙发上,织田深雪的心情非常复杂。
可能是因为心理阴影之类的原因,她在面对这个虚假的“费佳”的时候,总有种模糊的压力感。
而现在,她的压力感倒是没有了,就是有点胃疼。
太宰甚至没再看他,转向毛子旁边的森林太郎:“你们两位,原本应该是打算去旅行的吧?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后来又取消了,所以只能在家里通宵玩游戏。”
“对,因为我发烧了。”森林太郎看了看自己身边的男人,虽然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说,“这件事应该和陀思君没什么关系,是我和我的爱丽丝玩游戏的时候,一不小心……”
他说到这里噎了一下,然后打住了话头。
然而,作为屋子里唯二的正常人(大概),织田深雪和中岛敦都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虽然不知道爱丽丝是谁,但显然是个女性的名字。能和一个女人/少女/女孩子玩游戏,然后玩到发烧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