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仙告知他蓝染惣右介找他。
于是楚逐又跑到蓝染那里,任由蓝染惣右介抽了他一管血,作为报复,楚逐咬了他一口。
蓝染毫不在意的挥挥手让他走了。
楚逐郁闷的瞬步回了队舍,看着空荡荡的小台……懵了。
他的礼金呢?
但是这不容楚逐糟心多久,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疼痛袭来。
“哼……”楚逐脚步不稳的踉跄了一下,还好手快的抚在了墙上,颤抖着迈动脚步,挪到了床边。
往常再轻松不过的几步路对于现在的楚逐可以说是折磨。
那疼痛让他全身虚脱,毫无力气,就算只是动一动指尖也觉得吃力。
他到了床边便直接放松了下来,任由自己倒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头上的疼痛一阵一阵,没有间隙。
那疼似乎是从脑内深处传来,好似重击打、又似有筋扭曲,说不清道不明。太阳穴一跳一跳,头皮也发胀得似乎充了气,下一刻就会爆炸一般。
楚逐什么也不能想,也什么都想不到,充斥在他身上的只有疼痛。
身上因为疼痛,不正常的一时渗出了大量的冷汗,发丝因为汗水紧贴脸颊和脖颈,面色苍白。
身体躺在床上除了因为疼痛时不时抽搐一下就再无动静。
他想要把脑袋撞开,看看这样时不时就能不疼了,但是他根本没有力气去动。
即便只是一个简单的翻身动作。
好一会儿,那疼痛终于犹如潮水般褪去,楚逐却也提不起劲。
全身上下都是水,身下的被子也湿了,粘腻得让人难受。
但楚逐根本不想动。
之前疼痛的后遗症,他现在浑身酸软。
明明疼的是头,却是全身都不能动弹。
楚逐缓了口气,刚刚有点力气,动了下身体换个舒服一点的姿势恢复。
然而突然,他的头又如炸裂一般痛了起来。
……
如此往复,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头疼,会突然来到。
让楚逐防不胜防。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
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楚逐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时不时从唇缝中泄露出一两声有气无力的呻-吟,汗水顺着额头滑到耳后又隐去痕迹,很快打湿了他脑后的枕头。
他刚开始的间隔还能想点东西,现在却是什么也不想,就这么躺着等待。
于此同时,朽木宅
朽木宅一反往常的冷清寂静,此刻充斥着各种贵族,还有队长级别的死神。
朽木白哉的婚礼和志波海燕的不同,你根本不能找到流魂街的整的痕迹——除了绯真。
还没开宴,相互熟识的人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说着最近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