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逐因为乌尔奇奥拉的坦白笑了，即使蓝染让他出现在自己旁边，还并不隐瞒，那么也就是说他并不是对自己的能力不感兴趣。

“他让你来干什么？”

“监视你。”乌尔奇奥拉说道。

看着一脸淡然的说着“监视你”的乌尔奇奥拉，楚逐不在意的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继续用手指在沙面上勾勒小骸的模样。

乌尔奇奥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楚逐：“不是我哟。”他又在旁边画了一个稍大的凤梨头，指着它说，“这个才是我。”

抬头看了眼低垂着眸子的乌尔，楚逐又抹去了两个凤梨，寥寥几笔把乌尔的特别画了出来，虽然在沙地上显得很抽象，但是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我？”

“嗯，你。”

虚夜宫里分不清白天黑夜，楚逐也不知乌尔陪着他坐了多久，等他将之前世界里认识的人都画了一遍，困倦的躺在沙地上时，模模糊糊的看着乌尔奇奥拉离去的身影……楚逐翻了个身，磕上眼皮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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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乌尔还是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坐在一旁，楚逐也没多问，像往常一样四处游荡，这里看一下那里看一下。

不过鉴于虚夜宫的建筑太过相似，没有乌尔奇奥拉提醒……他并不知道他前前后后都在那一块儿地方打转。

除此之外，大概也就是之前还能看到其他的虚……现在并不能看到了。

归功于身旁的某位十刃。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和往常一样的日子，乌尔奇奥拉突然对拿着斩魄刀发呆的楚逐说道：“蓝染大人要见你。”

楚逐松懈的精神一凛，终于来了。

要说蓝染把十刃里最得手的属下派来，没有什么目的谁都不信。

虽然他也并不知道让乌尔奇奥拉过来每天什么都不做，只陪着自己无所事事是为什么，但是终于等到了现在，这些也就都不重要了。

随着乌尔奇奥拉用着响转，不一会儿，两人就到达了一座宫殿，进入后又行走了一段路，才终于现在了一扇大门前。

乌尔奇奥拉推开门，等楚逐一进去他便松了手走向坐在一个长桌后的蓝染身后站定。

白色的大门缓缓合上，楚逐看了眼站在蓝染另一边笑眯眯的市丸银，上前几步走到了长桌前。

“你知道我找你来是要做什么吗？”蓝染取下脸上的眼镜，双眼没有遮挡的直视楚逐。

那是经历长久的时间后所沉淀出来的气势，也是楚逐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大的压力……不论是xanxus或者九代目，更甚至是里包恩。

他都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扑面而来，让人窒息的压力。

楚逐别过眼，无所谓的笑了笑，“大概是我那特殊的能力吧。”

心里却虚虚的，年龄成千上万的死神……果然还是比人类更可怕。

蓝染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楚逐，“这几天我让乌尔跟着你，通过他观察着你……这一点你大概也清楚吧。”

楚逐用沉默来默认，等着蓝染的后文。

“你和其他破面不一样，”蓝染眯着眼，勾着嘴角又说了一遍，“很不一样。”

……怎么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我感觉不到……你心灵的空虚。”蓝染说道。

楚逐扯了扯嘴角，你当然感觉不到，我又不是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