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她搂着脖子跳到他身上吻住自己的那一刻,他立刻抱住了她,回应她。
“你的手臂还疼吗?”温勉抓着她的手去查看她的伤势。
过了几天,鸡毛掸的抽印已经淡了下去,但他还是能隐约辨认出一条淡青色的淤痕,看得他的心被刀子割一样疼。他小心翼翼地在她的淤痕上落下一吻,满脸心疼又愧疚地说:“对不起,都是我害的。”
“又不是你打的,要怪也是怪我爸。”律画摇了摇头,想起那天晚上律大勤把他往死里打的劲,她更为心疼,“我的小意思,没事了,倒是你,肯定痛惨了。”
“没事,我皮糟肉厚。”温勉想宽慰她,她却不相信,“你肯定是骗我,我得验伤。”
温勉:“怎么验?”
“tuo了。”
在律画的坚持下,温勉不得不妥协,让她验伤。
他把上衣tuo掉,律画都没心思去欣赏她健硕的身材,她看着他身上一条又一条的抽痕,就像一副地图一般刻在他身上。
“我爸真的太野蛮太过分了。”律画轻轻扶着他的伤痕,忍不住眼眶一红,眼泪掉了下来。
“咚咚咚……”
温勉为了住得离她家近一点,选了这家不怎么样的宾馆,所以外面的人走路大声点都能听得见。
突然间,外面传来了奔跑的声音,紧接着,他们就听见有人在喊:“快,20号房就在前面。”
这是律政的声音,温勉跟律画辨认出来时皆是一愣。
温勉被律大勤用鸡毛掸抽打的那天晚上,跟律画说了自己所住的宾馆,律大勤当时记住了,所以听说律画不见了,她就带着律政、方美珠直奔过来。
“你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温勉的住客?”律政走到宾馆前台,气汹汹地问。
前台小妞被他吓到了,但强行保持镇定,道:“不好意思,我们不可以随便泄露客人的信息。”
恰好这时有个男人搂着个女人进来,律大勤一联想到律画,心急如焚,直接朝前台的桌子用力一拍,“我女儿被人诱拐了,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宾馆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前台当场就被唬住了,连忙把主管叫过来,主管怕闹出大事,拿着钥匙带他们去逮人。
当20号房门被推开的时候,在外头的一众人等就看到一个女人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强行扯开他的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周周生病了,我已经三个晚上几乎没睡,今天跑了一天的医院,今天不确定有无二更。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