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栗看着可怜巴巴的：“哦。”

情报老师有些无奈，说：“而且你把格越带到办公地点来也的确不太好，虽然格越很乖，但……以防万一一下。”

“我不要啦。”

格越站在树荫下面玩球，路过遇到了林秘书——林秘书帮她把球捡了回来，还温声细语地问需不需要陪她，被格越谢绝了：“我不打扰姐姐工作啦。”

林秘书顿了顿，又笑笑：“我愿意陪你玩呀。”

“栗子阿姨在看，”格越指着窗户，说：“被看到姐姐会被骂的。”

“没事儿。”林秘书说：“姐姐工作做完了。”

她不由分说地跟格越玩了起来，远处看还是有几分融洽的。格越也没说什么，开开心心地跟小姐姐玩球，然后跟她一问一答。

林秘书是个很可爱的小姐姐，格越不讨厌她，又因为被告知了这些都是叶栗的部下，要有礼貌，因此回答得也很认真。

什么爸爸妈妈是谁，家住在哪里，还有家里还有谁之类之类的。

“我家里还有一条狗，原来。”格越说：“是一只哈士奇，特别大。”

她比划了一下：“它好可爱的。”

“啊，还有一条狗啊。”林秘书把球踢过去：“叫什么名字呀？”

“叫皮特罗。”格越一字一字地说：“它特别好。”

“那你出来了的话，狗狗怎么办啊。”林秘书问：“谁来照顾呢？”

“……”

格越看起来有点伤心：“皮皮去年生病，回汪汪星球了。”

林秘书愣了一下，立刻上前两步安慰起小朋友。趁着这个机会，林秘书说了类似“一会儿栗总来看到你伤心，她也会难过”之类的，格越也意外地很听话，说了两句就把眼泪憋了回去。

“好乖呀。”林秘书说：“你和栗总真亲近，除了栗总，你还有这么亲近的长辈吗？”

格越看起来有些迷惑，而林秘书紧跟着补充：“比如……你有没有别的妈妈？”

“没有。”

叶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除了格润，格越就只有我一个妈妈。”

林秘书坐在了地上，眼皮疯狂跳动。格越与她擦肩而过，扑到叶栗怀里，被她连人带球一起抱着去食堂吃饭。途中叶栗回头看了林秘书一眼，那一眼中，林秘书看出了很多东西。

比如警告。

“栗子阿姨好凶啊。”

格小狗忽然说：“叔叔说栗子阿姨把小姐姐吓坏了。”

“那说明她不是个好东西。”叶栗说：“以后躲开她，不要跟她讲话，问你问题也不要回答，听到了吗？”

“嗯嗯。”格小狗抱着她的脖子：“我最听话啦可是，她不是栗子阿姨的部下吗？”

“我的部下也未必全听话，而且她未必觉得自己应该听我的。”

叶栗拍拍格越的腰：“听到我的话了吗？”

“我听到了，栗子妈妈。”小朋友亲了她一口：“躲开她，不跟她讲话，问的问题我听不到”

叶栗这才满意。

而和叶栗的担心不同，哥谭城内已经到了最黑暗的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