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被扯下来的撕裂声，和那个cia的尖叫。

而卢瑟看到的最后的画面，是一双没有人性的眼眸。

像鬣狗，又像狼。

“我把那个男的的眼球抠出来了。”

辜韶容在跟叶栗通话的时候说：“那个男的眼睛反光不正常，而且他比别的人多一个耳机，我觉得有问题。”

这也是辜韶容一脸血的原因：“我估计我露脸了。”

“露就露，他们能把你怎样。”

叶栗还在沙发上躺着：“放到网上曝光你人肉你？你怕这个？”

辜韶容不怕这个，只是……

“社区的人会被吓到。”辜韶容此刻早已把脸洗干净了：“吾又要换地方了。错气哦，这些街道我刚熟没多少辰光。”

“你放心，你砍瓜切菜时候的脸跟你平时不一样，就算放出来，你辖区的阿姨妈妈也认不出来。”叶栗说：“再说就算有录像，无论在哪个国家也只能放到暗网里——你最多多一群邪教粉，不开心直接兜起来给景之遥送过去，这样你们都开心。”

……

辜韶容想了想，感觉还真是那么回事：“……那我还好继续做警察伐？”

“为什么不能做，你又不像我，原本那个号被卢瑟曝光之后号就废了不能用了。”

叶栗摁了摁太阳穴：“啊，烦，一想到这个我就想直接烧死他。”

这对话暴力极了，但说的和听的都没觉得很过分。她们又随意说了点什么，结果刚放下没多久，叶栗就有客人来了。

说是客人，更像气势汹汹来质问的。

方仕同也不知怎么就来了，敲完门都没等叶栗回应直接推开，一眼就看到叶栗还拿着手机，舒舒服服地窝着——她衬衫皱得要命，盖着明显是另一个系统的橄榄绿色外套，整个人看着倦倦的，却又有那么一点奇异的光泽。

“叶栗我哪里对不起你？！”

方政委问。

“你就这么对我？！”

作者有话要说：大栗子：有本事来打我啊【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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