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因为我可能对他的预期没有对你那么高？”星星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嘛。”

小丫头算你反应快。

韦恩咳了一下：“所以她，我是说lily，她是怎么从警察转到你们现在的这个队伍里的？我以为转职并不容易。虽然都是纪律部队，但对象、目的和平时的训练、行为模式都很不同，这样的调动却似乎让人很信服，起码我感觉现在你们算是铁板一块。”

“嗯……话倒是这样说没错，转职很困难，可……有些时候，能力也好、专业也好，很多东西都不是最核心、最重要的那个。”

星星说：“就像你也不会随便信任一个外来自称是你女儿的小姑娘一样，你肯定会调查，然后根据结果判断。你要的是证据，但我们这个集体，最看重的是对彼此的信任，和……”

“……忠诚。”

韦恩明白了：“对领导者的忠诚。”

“栗子姐姐跟我说过，你把截到的一些往来邮件交给了她，用以佐证卢瑟在当初策动南部的一些问题时的存在。所以我想，跟你说说也没什么。”星星托腮：“爸爸，信任和忠诚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尤其是当这个集体实质上可以横扫全球征服星辰大海的时候。”

叶栗曾经说过，把任何一个八级战斗员放到外面去，基本可以来回多次平推掉非洲大陆。

当然这个说法不尊重人，但叶栗又说，换做平推欧罗巴也是一样的。

“无论是对内作为一个统筹协调的角色，还是对上级来说作为一个代表性人物，‘自己人’都是必须的。谁都更想用自己人来做事情，包括你在内，爸爸，这你不能苛责别人，尤其是南部之前出了事，而且未必现在就真的都清理干净了。”

星星说：“所以栗子姐姐，她先是因为‘可以信任’被调进来，然后又在处理孔克南的事情上得到了其他人的认可。既然被认可了，那么她就被信任了，她也就有话语权，就有凝聚力。所以她能把大家都聚在一起，形成你看起来的‘铁板一块’。”

星星没说的是，实际上南部现在还是很棘手。

因为之前的事情，再加上出事没多久孔克南就开始乱搞，叶栗并没来得及细细地打理好南部的人员，因此现在叶栗还是有麻烦的。

现如今，连南部的九级战斗员都还在悬而未决，手上还有其他事，因此叶栗想要腾出手来全力弄死卢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因此只能靠着卢瑟的仇家做先期工作。

但这涉密，所以星星不会说。

好在韦恩足够聪明，知道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再结合一些东西，也能推断出来自己需要的东西。

而且星星会跟韦恩说这个，本身足够让他高兴——这起码代表着，星星把他当成比以前亲近一点的人了。

“可她为什么当了警察呢。”

韦恩说：“我以为按照惯例，这么漂亮的履历足够让她成为任何一家企业的高管，给她来带不可想象的财富。她原本应该也是这么想的，不是吗？她的本科念过经济和金融学。”

“嗯……这就是我说过的，你们都很像的地方了。”

星星说：“除开自制力之外，似乎你们的人生都会因为失去了什么东西，或者受到什么伤害而……产生巨大的改变。”

韦恩因为八岁的时候失去了父母亲，最终选择用自己的方式，用恐惧震慑恶人，发誓要执行正义，向那个浑浊破败的哥谭复仇。

green呢？

“小绿姐姐因为那些试图分裂国家的叛徒，失去了一直从小照顾她的人。所以小绿姐姐决定代替他站在那里，铲除任何一个胆敢再次让那片土地发生动乱的敌人，以免其他人再次品尝她那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