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色的眼睛在明黄色的灯光下闪闪发亮，灼灼的目光止住了提姆接下来的话。

“……布鲁斯？”

提姆一下子有点不确定自己的答案了，也有点不确定别的：“我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吗？”

“有点，起码对比其他时段的你来说。”

韦恩说：“你刚刚甚至怀疑卢瑟到底会不会因为缺钱所以去贩毒——如果我是你，我会先调查一下卢瑟的行程，看看他是否最近去了东南亚，或者旗下的东南亚公司有什么合作动态。比如这个，”他拿出了一条新闻：“卢瑟旗下的军工产业要和泰方开展合作。”

“这也太……”提姆脸色一变：“……抱歉，是我疏忽了。”

按照常规思路，红罗宾总觉得这种私下里的交易是不会有明面上的消息的。但……并不是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会按照他的思路来。

“至于她到底知不知道……”韦恩品味了一下这个问题：“这重要吗？”

“对我来说这不是很重要，不能说不重要，但肯定不是第一排位的，爸爸。”

当时星星捧着脸，在博物馆对面的房顶对韦恩说：“就像对于你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哥谭——我把我的理想放在最前面，就像你一样，你应该很高兴的对吧？”

不，这孩子肯定在他之前还放了一大堆东西。

韦恩心里清楚，可还是忍不住有些想笑。

这个马屁和讨好明显得不加掩饰了。

“但对于罗宾来说就不一样了，如果他知道的话，那他的生活可能就天翻地覆了。这就非我所欲也。虽然我也的确很想修理他吧，时不时地，但这种降维打击对青少年实在过分了些。”星星又说。

“我可不知道罗宾这么在意我。”

蝙蝠侠还在嘴硬，但他心里很爽：“他这么表现出来过吗？”

“噢，他天天父亲父亲的，简直烦人，每天你如何关心他了，他都要拿出来炫耀一遍，优越感十足。这真的挺烦人的，如果不是靠着我心里那肮脏的控制欲，我早就跟他你死我活了！”

星星看起来有点夸张，但属于很可爱的那种。

“肮脏的控制欲？”蝙蝠侠皱皱眉：“这算什么？”

“事情要从他说我没有父亲开始。”

星星阴测测地笑了一下，笑得蝙蝠侠心里一突突：“从那时候，我就一直在告诉自己，我既可以保持沉默，也可以让我立刻就有父亲，而且我还可以抢走他的父亲，并让他陷入这种焦虑和担忧无法自拔。也就是说，他到底会过什么样的一段人生，决定的按钮在我手中。”

小姑娘抬起了头：“这是什么，爸爸？”

“这就是权力啊。”

作者有话要说：老爷：这更像塔利亚的女儿【擦汗

塔塔：？？？【吃瓜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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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的事情，参见湄公河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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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换季，大家注意身体保暖

这两天被风吹得头疼

顺便，瓜下来了，新鲜脆脆的甜瓜真好吃啊

武汉4.8号也要解除封城了，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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