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初心中煎熬到了极点,又不死心的低声道:“那本书,毕竟是你曾经的心血——”
“你也说了,是曾经。”她一笑,眼中秋水明暗,却已不是在为他盼顾。说出口的话更是决绝,“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我没有!我只是一直以为那个人是孙柔——”许正初急急上前一步,封云立刻起身堵过来。许正初只能看着叶安然,止不住哀求,“过去已经揭过了,我也不求你能再回我身边。但我能不能常来看看你?或者,偶尔,我们——”
封云一声嗤笑,打断了许正初当面挖墙脚:“正初,你说话前,最好多掂量一下。”
许正初假装听不见,执意看着叶安然,还想放低姿态恳求。
“书写完了,曲终人也散了。我不觉得我们有再见面的必要。”叶安然只看向封云,“你送客人出去?”
封云听她用这语气说话,顿时眼底放光!可惜有情敌在前,他只能勉强压住喜上眉梢的春风得意,先“送”许正初离开。
许正初狼狈落魄,又痛又无地自容,只能任人撵走。到了走廊转弯的地方,他最后顿步回望。
只见叶安然坐在碧海连天的中央,吊椅斑驳的阴影,像一张笼网,困住她。
“你这样,把她当金丝雀一样养起来……”许正初想指责,却发现自己没有立场。从头到尾,封云没有让叶安然受到任何冲击,没给她半点委屈。他能抱得美人归,许正初也只能服输。但到底还是不甘心,又转头眼神凌厉地逼视,“她难道也会就这样心甘情愿地被你圈着吗?”
封云哑然片刻:“我哪里敢?”他好笑摇头。不过他和安然之间,并不需要和任何人多解释。
送走了许正初,封云转回去,越想越觉得许正初说的话好笑。就挤进叶安然的“牢笼”里,从后面抱着她:
“你看看,我就说你订的这个吊椅,太像个笼子了吧。”
他打趣的讲着许正初的说辞,心里想的却是,要真是有人被“囚”起来,也只轮到叶安然“囚”他的。
嗯,他还巴不得呢。
叶安然还在处理这个身体的情况。刚刚的会面,原主对许正初最后一点执念也化解了。但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残念盘桓。叶安然叫出ai000号,去查查原主那几个“熟人”现在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