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七章 清沂已经主宰比赛了

【阴森背刺】在匕首上灌注了焚风的致命一击,造成普通攻击3的伤害,有5%几率出现一击必杀(即死)。

格拉海德也没空转身,一个肘击砸在偷袭者手臂上,只听得一声骨折声,刺客焚风的右臂就散架了。但不可避免地,匕首在格拉海德背后划出长长一道口子,虽没触发“即死”,但却让格拉海德嘴唇变黑。【武器淬毒】在匕首上淬过剧烈的尸毒,视其等级3增加额外的每秒伤害,持续时间为等级数。毒液效果可叠加。

就刺客争取的短短两秒,骑士冥土已发动【地狱冲锋】,挺起长枪,撞向格拉海德!然而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骑士冥土什么也没撞中,而持蓝色魔枪的人则舞蹈般从马身右侧擦过,完美地闪避过这一击!

【穿魂突刺】!!!“王座守卫者”化作一线金光,迅速洞穿了英雄的胸口,再得意洋洋地游弋而回!格拉海德踉跄几步,嘴角溢出黑血。但这还没完,狂战士鬼火的斧头再一次旋转着飞来,容不得格拉海德思考!他仓促间用长枪一架,虽然斧头被磕飞,但长枪却从中折断了!

“幸好那枪不是灵魂装备。”清沂对薛多道。

格拉海德把枪杆扔了,拳头一擂胸口,【狂化?逆鳞】发动!他的呼吸两秒一下,两秒一下,每一声都响彻在清沂心头,这声音比巨龙咆哮更让人战栗!清沂虽然无法再呼吸,但确切地感受到一种窒息感,胸口仿佛遭受巨石压住,这让他肋骨再次有破碎迹象!

【血红突袭?幽灵的舞步】!!!一直旁观已久的法兰吉发挥出前所未有的高速,好似一缕飘散的红烟,在这头消失,在那头出现!它的口张得就要脱臼,但它还不满意,要张得更大,好在咬合时造成更大的创伤!

然后它被人一拳打飞!

向来以阴柔示人的剧毒之格拉海德,在盛怒时竟然展现出强悍狂猛的一面!他口鼻间淌出鲜血,但他不以为意,只是向清沂猛冲!【蛇行突袭】也被他施展得畅快淋漓,敢挡路的家伙无一不被撞飞!自失去蓝色毒牙后,这家伙摇身一变,成为肆虐森林的狂蟒!

然而清沂也果断迎上去!他一边走着,一边在脑内切换视角。狂战士鬼火从旁扑到格拉海德身上,身上冒起熊熊黑炎,灼烧敌人。滂沱的酸雨也没办法让火势变小。【灵魂燃烧】猛烈燃烧着自己的灵魂之火,将身边的敌人也一齐焚烧。每秒对五米内的敌方单位造成当前等级数的伤害值,每秒消耗敌方单位一点装备耐久度。

“滚开!”

格拉海德反手揪住狂战士鬼火的颈椎,用力一拽,把它当钝器砸向身前发动【破碎盾击】的骑士冥土,硬生生打断技能不说,还将两个召唤物小弟齐刷刷秒杀!下一刻,密密麻麻的白骨捅破土壤,依旧绕着格拉海德、为他空出一片空间。

施劳德?布雷闪现在清沂身前,一剑砍向英雄:“三分钟没完,我可要全心全意为顾客服务——”

格拉海德的腿化作【曲影】,蹬飞施劳德。于是,清沂被一拳打翻,但这时他反而笑了。

【电光一闪】带着剧烈电流和灵魂力量的流矢。有5%几率出现一击必杀(致死)。有10%几率出现“贯穿”、“破防”和“麻痹”效果。

一道电蛇没入格拉海德体内,将他的头发都炸起,并幸运地造成了“麻痹”状态。他仍保持着半蹲的姿势,高抬的拳头落不下来。他硬扯着脸部肌肉:“原来……还有个弩箭手?”

“当年我就是在最后关头被弓箭手偷袭的。我觉得吧,在我的诸位召唤物中,焚风和阴雷是最适合偷袭的。”清沂爬起,用力将移位的骨骼摆正。刺客焚风上前【断筋】,牧师黄泉也将消散的其他小弟复活。“说起来,我最初打的战役都很倚仗这两个家伙。”

“箭不该那么快。”格拉海德被挑断手脚筋后居然还笑得出来。他的头发被打湿,紧紧贴在脸上,看起来更阴柔了。

“啊,因为现在正是雷雨天气嘛。”清沂指指头顶上酸雨一刻不停的阴云。

【良导体】能和雷元素进行沟通,强化自己的灵魂之火。在雷雨天气下,所有技能等级+1、增加5%的“麻痹”出现几率;受到的魔法伤害削减10%。

法兰吉出现在格拉海德背后。【血红突袭?红魔的斩首刀】。

叮!

系统公告:奥尔奎拉的守护英雄、魔枪骑士、剧毒之格拉海德,现已陨落。

虚空中传来了为英雄悼念的哀歌,同时清沂身上也亮起象征升级的光辉。法兰吉叼起格拉海德的人头,恭敬地献给陛下。

娜芙上前,道:“陛下,我可以用【支配死灵?服从】来——”

“不必了,英雄是自由不屈的存在,你无法对格拉海德洗脑。”清沂摆摆手,发动【灵魂置换】,将无头骑士给吞入腹部。一吞下去,他的灵魂力场就再度膨胀,甚至越过多路迪维斯城墙,让他能感知城墙后的一切。

从这一刻起,奥尔奎拉的结局就已经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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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卡尔子爵醒来时,已是正午时分。他是被一阵阵嘈杂人声惊醒的,这让他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看看四周环境。他检查了藏身处(一个大草丛),又仔细聆听一会儿,这才确定别人不是来追捕他的,当下松一口气。他可是时时刻刻在提心吊胆,因为他是在逃犯,或者说,他是陛下与贵族阶层翻脸时殃及的池鱼。卡尔自认做了不少坏事,但那些坏事没有“违法”,所以他确信自己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当铁蹄骑士团的那个疯子团长打人时,卡尔趁乱逃脱,还打晕了一个送货进内城的马车夫;他乔装打扮后,来到外城城东(虽然城西更适合藏匿,但搜查队肯定也会想到这一点儿),然后一直不敢在人前露面,而是跑到城墙下的荒地里躲着。他昨天一整个白天都不敢出去,饿得头晕眼花,直到晚上才偷偷摸摸地去别人家里找东西吃,差点吃了放在墙角的老鼠药。一向锦衣玉食的他哪里受过这种苦,更别提挨一大群蚊子叮咬、晚上连被褥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