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英寻思了半天：“香宗传说，当年确有导气之方，却已经失传多年，蓝英不曾见过。那导气之方乃是双修之法，若修炼时长久受其真气，迟早离不开此人，日夜求欢。因此第三代宗主将那导气之方一把火烧了，从此依靠药物，不再受控于他人。”

日、日夜求欢？

蓝英看着他忽然间泛青的脸：“宗主？”

“你说那导气之方，叫什么？”

“这……蓝英只是看过一眼，不记得了。”

“你下山之后帮我查查。”

“是。”蓝英望着他，“宗主怎么了？究竟遇上了什么事？”

“没什么。”商沉收敛神思。他对素容的不是欲念，是情到浓处的……欲念。此欲念非彼欲念！他此生绝不会对素容日夜求欢！

杀了他也不会！

“我历代香宗之主若是想收宠，天下男子无不尽其挑选，只是谁都知道媚色虽能惑人，却得不了真心，因此在收宠上大都意兴阑珊。”蓝英看着他的脸色，“宗主若想留个男子在身边，也未尝不可……”

商沉一撩帘子进了自己的房间：“你休息吧，吃饭时再出来。”

卧房里含着青瓷扣，恍惚间房间里变暗，素容仍旧是清晨的一身素衣，站在窗前。

“师尊？”素容转过身来，似笑非笑，“今日一连见我三次，怎么了？”

商沉走到他面前，声音不知怎的有点抖：“你究竟真人在不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