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纵头一次带人去玩,还亲自接送,把后面的人听得一愣一愣。
沈纵那自以为施舍的丁点儿柔情把好友们唬住,却震不住钟伶。他没把手抽回,这个时候在外人面前驳了沈纵的面子,只会让对方更加得寸进尺,做出点出格的行为。
联邦出了名的销金会馆,说出去也就几所,背后都有来头大的身家运营。沈纵带他来了其中一家,跟这群人全是熟交,平时听的八卦上圈里的一些名字,今天都看见了。
钟伶面不改色,跟在沈纵这群人身后进了一间大包厢,有人要给沈纵塞人,他一口推拒,直接把钟伶扯到腿上坐着,捉起钟伶修长的手指放在掌心把玩。
“有人了这是?”
他们身边就极少有人亲自带人来玩的,自己带的人跟点的意思可不太一样了。
沈纵笑着让侍者倒来杯果汁,钟伶看起来滴酒不沾,好不容易烧刚退,他也没得非要折腾人。
钟伶一点东西没碰,只吃了点东西垫胃,坐在旁边跟一尊雕像似的。他与这里的人格格不入,影响不到他们灯红酒绿的享受,从头到尾姿势都没怎么变化过。
沈纵不时抽空打量他,后半场送钟伶出去,摸了摸他的肚子:“端一晚上不累?”
钟伶坐姿笔直,回到钟家,阿姨自然又热情的劝说沈纵留下吃宵夜。会馆后半夜还有活动,沈纵本来要返回去的,可听了阿姨的热情挽留,再看钟伶孤零零地像根标杆坐在餐桌,就又留了下来。
钟伶兀自吃完宵夜,在阿姨的注视下服了药才上楼。沈纵看着他,说:“我今晚就不留了。”
钟伶没表示,沈纵说:“不送送我?”
钟伶送他到门外,至始至终没出过声。
沈纵反手把钟伶拉进怀里,钳制他的下巴深深吻下去,故意咬破钟伶的嘴皮。
“别一副委曲求全的姿态,你这样会让我更加想欺负你。”
钟伶避让沈纵欺近的唇,眼神没什么温度:“不是觉得我冷,低眉顺眼的你看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