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青鹤跟余小可默默看着在小群里刷屏的一大串字,直到江游游激昂的情绪恢复。
童青鹤打字游游,别生气。
余小可连发几张表情包,还把自己的肚皮晾出来,让江游游看看他的宝宝。
江游游气笑肚子都没鼓,看什么宝宝啊。
等江游游气也气够了,从童青鹤的只言片语中得出他aha还不错的结论,勉强放下一颗心。
刚回来,江游游有好多话想跟小伙伴们倾诉,童青鹤举着通讯器浏览,安静待在旁边的穷奇忽然把脑袋伸长,猝不及防地顶掉他手里的通讯器。
啪嗒
落在地板的通讯器让穷奇一屁股坐了,喷出热息的鼻子拱了拱被子,意思让童青鹤赶紧睡觉。
童青鹤说“你好霸道。”
叫它“叔叔”
穷奇搭在床沿的脑袋把被单磨得乱了一片,长长的尾巴钻进被子里,卷起童青鹤的手腕子,眼一眯,看起来是要睡觉的架势。
“晚安。”童青鹤俯身,在穷奇热热的鼻子亲了亲。
另一间客房,江绍之捂着鼻子,感觉自己又有流鼻血的趋势。
翌日早,不知是否出于心理暗示的作用,童青鹤一摸脸和脖子,烫的很。
他鞋也没穿,刚跑到门外,看见同样出来的江绍之,连忙把江绍之的手贴在脸颊“叔叔,你摸摸看,我的脸好烫,是不是发情了。”
江绍之把他抱回主卧,取出测量仪检查,摇头“没有。”
隔日,童青鹤起来,又急急忙忙跑到客卧门外,江绍之衣服还没穿好,自己的小oga抓起他的手贴在脸颊“叔叔,我发情了吗”
江绍之额头一跳,干脆把童青鹤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嘴压在腺体上一亲,没有动情湿润的迹象。
“没有。”
童青鹤这两天一直等待,每天天不亮就往客房跑,钻进被子折磨得江绍之差点没给自己多打两只抑制剂。
他查了查,自己的小oga大约产生发情期前才会有的焦虑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