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不愿意见到的刀剑是药研藤四郎,这把短刀擅长医,按照资料药研藤四郎的性子极其的认真,万一发现他的身体不是很好,那肯定是要吃药的,怕吃药的男人有些害怕药研藤四郎太早的来到本丸,即使来到了本丸,男人也不想多接触这把短刀。
但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药研藤四郎还是在一个明媚的午后被出阵的鸣狐带了回来,男人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男人小孩子脾气的拒绝见到药研藤四郎。
药研根本不大清楚男人为什么会在每一把刀剑来的时候都欢迎,却在他来的时候一声不吭的窝在屋子里不出来,就连男人每次都亲手交给每一把刀剑的铃铛也是被乱藤四郎带来的。
““舍不得爱惜自己的主人死去”被视为忠诚之刀的我是不会对主人有什么威胁的,还请长谷部君将这句话带给大将。”药研不是很开心,他第一次被人嫌弃至此。
长谷部倒是如实将这句话带给了男人,男人的表情有些无奈:“抱歉,我对药研并没有什么恶意。”男人似乎也觉得自己这个作为有些不妥当,问道:“我现在脸色怎么样?”
男人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长谷部却违心的说道:“主殿的脸色照旧。”
“算了,你去吧药研藤四郎带过来吧。”男人终于还是妥协了,药研藤四郎很像长谷部,忠诚还带着很重的责任心,他的举动肯定是伤到了药研。
果不其然,药研推开门之后的脸色要比男人更差一点,他这是来到本丸之后第一次见到男人,有些沮丧:“大将,我是药研藤四郎,我和兄弟们都请多关照。”
大概是太过于沮丧的原因,药研低着头并没有看到男人不好的脸色,男人叹了口气,冲着药研招了招手:“药研,过来。”
完全遵从大将的话的药研,低着头,小步小步的挪了过去,男人一把将药研藤四郎拉到了怀里,然后使劲的揉了揉药研的头:“药研不是听说是整个本丸最大气的刀吗?没想到居然这么小心眼啊。”
药研愣了一下,迅速的反驳道:“大将想太多了,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罢了。”
“抱歉。”男人冲药研道了个歉,这也是个孩子,看起来只是要比五虎退大一点,但是却感觉意外的成熟,像个小大人一样,声音要比本丸的很多打刀都还要低沉一些。
撒娇的孩子得到的糖多,但是不会撒娇的药研倒是让男人有些心疼,他觉得只为了自己的身体不好,连第一面都不跟药研见面是他的不是,他拍了拍药研的肩膀,平生第一次撒了谎:“我不是不见你,只是这几天收了风寒,怕传染给你罢了。”
“大将感冒了!”药研猛的从男人怀里钻了出来,然后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了一个听诊器,放在耳朵上就打算查看男人的情况,被男人及时制止了。
“不用了药研,我现在的情况已经好转了很多,长谷部已经找了医生给我开了药。”男人将药研的听诊器放到了一边,然后咳嗽了两声,笑着摸了摸药研的头:“我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平常也不怎么见人的,这几天风寒好了之后这马上就叫你过来了。”
这话倒是又在解释前面为什么不愿意见药研了,药研藤四郎这才开始细细的打量起了男人的脸色,苍白的脸色倒真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便也信了这话,他冲着男人行礼然后郑重其事的说道:“大将以后不需要叫医生,我可以胜任大将的医师这种职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