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止的不是江华,而是一只骨节分明,宽大的属于男人的手。
可惜了。江华遗憾的想。
这个男人要是真地敢摸了她的手,江华保证绝对把他打的不能再死。虽然这里已经是地狱了,本来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啊啊——!”男人发出惨叫,伴随的还有骨头被捏碎的脆响。
“鬼灯!你这混蛋!你干什么!!!”男人红着眼睛甩了甩自己被某只讨厌鬼捏断的手,生气地喊道。
“啊,看到某个偶蹄类丧心病狂的对良家女出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语气平淡,好想刚才随便捏断人家手的不是他一样。
“我简直受够了,你最近是怎么回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白泽嚷嚷道,心疼地吹着自己软趴趴的手。
“哈?你在说什么啊,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啊。”冒黑气的鬼灯说着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根狼牙棒,敲了敲自己的另一只手。
白泽:......
“小......小姐,我们有缘下次......”迅速变回神兽原型,白泽脚一蹬上天了,“再见!!”
“啧。”不爽地看着逃脱了的偶蹄类,鬼灯视角忽然瞥到了一个破罐子,他走过去捡起,垫了垫,然后朝飞远了的神兽扔去。
“鬼——灯——啊啊啊!!!”
咚!
远处灰尘四散,那神兽估计摔得不轻。
江华:......
“啊,抱歉,让你受惊了。”好像才看到旁边还有一个人一样,鬼灯虽然在道歉,但语气丝毫听不出有任何的歉意。
“作为补偿,我免费帮你去找偶蹄类要精神损失费吧。”
“精神损失费就不必了,那位身上有我最珍贵的东西。”江华说道。
“他还偷你东西了?”鬼灯捏了捏手,关节发出脆响,“啊,这样的话,就已经上升到了犯罪。”
江华:你们都是这样自说自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