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有想过原谅他。”
“连娟姐这么大度的人都不选择原谅,那那个男人就更不会了。”
“虽然都是出轨,但性质不同的,”何怡娟道,“我前夫他不仅是婚内出轨,而且还是主动出轨,并且瞒了我那么多年。最重要的是,当我质问他为什么出轨时,他先是矢口否认,后面又说他出轨又怎么样?他那语气啊,就好像在外面彩旗飘飘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似的。”
“假设他忏悔,并且是被动出轨,你会原谅他吗?”
“不晓得。”
“假设。”
“对于男人而言,基本上没有被动出轨这个说法。”
“是吗?”
“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何怡娟道,“在很多出轨情况里,喝多了出轨可能会被认为是被动出轨,但实际上还是主动出轨。接着酒劲和某个女人发生关系,这还是一种自主性的行为。而且男人的身体构造和女人完全不同的。男人如果没有反应,女人想逼迫男人出轨也不可能。而女人呢,就算干巴巴的,男人还是可以直接捅进去,这就造成了被动出轨。所以在我看来,被动出轨是只属于女人的专利名词。”
“但绝大多数的女人都不喜欢这样的词汇。”
“小静,你是不是被动出轨过?”
“没。”
“那你还问我那样的问题?”
“只是觉得好玩罢了。”
“总觉得你现在是口是心非。”
“不知道,”白静喃喃道,“反正我跟我老公快离婚了。”
“我是一直拿你当妹妹,所以你不要再有什么事瞒着我了。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所以只要你将你心里的秘密统统都告诉我,那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办的。再结合你自己的想法,你就知道前面的路该怎么走了。其实心里藏着太多秘密的人最累,所以我不希望你是这样的人。”
听到何怡娟这话,白静是长长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有个未知号码打了进来。
见状,白静道:“娟姐,有人打电话给我,我先不跟你聊了。”
“晚上如果确定过来吃饭的话,你记得跟我说一声。”
“四点之前跟你说,可以吗?”
“没问题。”
聊到这,白静自然是中断和何怡娟的通话,转而选择和绑匪通话。
“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聊了?”
“当然可以,”白静道,“告诉我你在哪家酒店。”
“急不可耐了?”
说这话的同时,电话那头的绑匪还嬉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