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韩安忙道:“可她不是一直不能怀孕,她还给我生了个儿子。”
“人的身体是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的。”
“好。”
“假如你是想搞清楚你的儿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那我建议做个亲子鉴定。”
“所以你是觉得我做精子活性鉴定是一件没意义的事吗?”
“当然有意义,因为至少证明你的精子是没问题的,”电话那头的高一凝道,“这样就算以后你跟你老婆离了婚,你也可以坦荡荡地跟另一个女人结婚,将精力都花在造人上。要不然的话,你到时候可能还会因为一直没办法让你老婆怀上二胎而去做精子活性鉴定,所以你只是把未来要做的事提前了而已。”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收到包裹的事?”
“不确定,你可以说下。”
“国庆期间我有收到一个来自丽江的包裹,包裹里面有两个东西,”顿了顿后,韩安才继续道,“一个是荫毛,这个已经在你那边检测过了,另一个则是一条沾了精斑还写了贱货两个字的内裤。因为那条内裤的我去年买给我老婆的,而且款式非常特别,所以寄快递的人肯定知道那条内裤就是我老婆的。再加上快递来自丽江,所以我总觉得寄快递的人就是绑架过她的人。”
“精斑?”
“对!”
“既然有精斑,那你为什么不拿来做鉴定?”
“什么鉴定?”
“你还真是的,”语气显得有些无语的高一凝道,“五根荫毛里有两根是某个男人的,而一块邮寄的快递里还有一条沾着精斑的内裤,那我当然是可以通过dna鉴定确定这两者是不是属于同一个男人。正常情况下应该是,这才符合你老婆在绑架期间被强奸,并且绑匪还寄快递示威的逻辑。但如果不是,那真实情况就不是像我们想的这样了。对了,你有没有问过你老婆那条内裤的事?”
“她说是在深圳这边不见的。”
“不见的?”
“那条内裤没有穿过,一直放在衣橱里,上个月她找的时候就找不到了。”
“从来都没有穿过?”
“是。”
“那看来我还得做另一个检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