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说了,”看了眼依旧坐在旁边的许依娜后,韩安道,“我有去找过李福龙,了解到了一些事,也知道你跟他之间是没什么。但在去找他之前,我有看过花竺客栈的监控视频,知道他连着两次进了你的房间,而且都待了大半个小时,这就是我误会你的原因。我还发现你三十号和一号晚上都没有在花竺客栈过夜,直到二号下午才和李福龙一块回的花竺客栈。而且我有对比过我那天打电话给你的时间,那期间李福龙也在你那房间里。我记得那时候你是说手机摄像头坏了,但我觉得没有坏,只是你怕我看到李福龙而已。因为我相信你和李福龙没有一腿,所以我想知道你那两晚到底是在哪里过夜。”
没等电话那头的妻子开口,韩安又接着道,“而且以我的分析,你手腕处的勒痕不是密室逃脱造成的,应该是因为被人给捆绑了。假如只是绑一两个小时,根本不可能造成那样的勒痕,所以我觉得你很有可能是被绑了三四十个小时。也就是说,你推掉和李福龙的饭局去见的那个人就是捆绑了你的人,直到二号中午你才被松绑的。至于你大腿内侧的抓痕,肯定也是那个人搞出来的。如果你是被绑架并遭到凌辱,那你直接跟我说,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老公,我真不知道你这么聪明。”
“听不出是赞美还是嘲笑。”
“当然是赞美,”停顿之后,电话那头的白静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事情有些复杂。”
“你只要如实说就好,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三十号那天我离开花竺客栈是去古城里逛,”白静道,“在逛的过程中,我遇到了一个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的朋友,他还问我要不要一块吃晚饭。因为我不想跟李福龙吃晚饭,所以我就答应他。之后我就打电话给李福龙,说是有空再跟他吃饭,再之后我就跟那个朋友去88号小吃那边吃晚饭了。吃过晚饭以后,我跟他就分开。我是打算回花竺客栈,但在离开古城不久我就被陌生男人搭讪。他是问我怎么去古城,在我给他指路的时候,他突然用很刺鼻的手帕捂住了我的鼻子和嘴巴,之后我就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反正就是被捆绑着,眼睛还被蒙着。我求他放过我,但他说在没有拿到赎金之前是不会放我走的。他还说只要我乖乖配合,他都不会伤害我。所以从三十号傍晚六点到二号中午,和你聊微信的人都不是我。期间他想侵犯我,但因为我踢了他下面一脚,他就没有继续。直到二号中午,他突然说我可以走了,之后就把我给弄晕。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是正坐靠在一条胡同的墙上,之后我就想回花竺客栈,结果在路上遇到了李福龙。因为三十号的时候有答应和他一块吃饭,所以那天我就跟他吃了午饭,之后聊了很久他才送我回花竺客栈。”
停顿之后,电话那头的白静继续道:“因为大腿内侧的那条抓痕,你不会相信我是清白的,所以我才不敢告诉你的。”
“那是绑匪抓的?”
“对!”
“他有没有进入过?”
“肯定没有,”白静道,“我就是内裤被扯破了一点点而已,他看都没有看到我下面。”
“希望是真的,”一直皱紧眉头的韩安道,“你说他绑架你是为了赎金,但我可没有接到电话。”
“估计是因为他被我感化了,所以才没有索要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