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她还记得，在山脚见陈博言，他想让她做诱饵，引出尹森，并拿回所有国宝时的理直气状。

呵呵，这人，果然是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你是付嬛，今年26岁，性格嘛比较孤僻高冷，所以别人跟你说话，你完全可以不用搭理。”张灵叨叨的一边说，一边在卓佳脸上动来动去。

没有镜子，卓佳就只感觉，那人皮刚刚贴在脸上时，十分冰凉，就像平时敷面膜，紧贴而严丝合缝。

一时好奇，她还忍不住耸了耸脸肌，就神奇的发现，这东西竟然完全没有紧绷感，好像就是她的第二层皮肤。

张灵自然没有忽略她的小举动，笑的更得意的道：“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我张家的人皮面具，除非是用我们张家的特殊药水，否则是拿不下来的，所以平时，不论你是洗脸，还是洗澡，都不用担心。”

“而且啊，就算你用力搓，也是搓不下来的，反而还会伤了你。”

卓佳惊骇的睁大眼，不由自主的就问了句：“那可以用多久？”

“嗯，如果你愿意的话，用上一年都不成问题。”

“那一年之后呢？”

“一年后嘛，它就像墙皮一样，会有些脱落，当然了，你用蛮力撕，那是不行的，会伤着你自己，所以，还是需要我们张家的特殊药水。”

卓佳骇然，呐呐的有些说不出话，只能任由张灵在她脸上动来动去，做细小的修复和改动。

很快，张灵大功告成的拍了下手，并递了她一块镜子。

“好了，你可以看看你自己了。”

卓佳紧张的一看，自己的脸，果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且完全看不出半点人皮面具的痕迹。

骇然下，她故意只盯着边角、额角、还有嘴角看，却神奇的发现，根本找不到衔接的缝。

这，这不符合逻辑。

一张人皮面具，那怕它再薄，贴在人脸上，若是存了心找，总能找出一点端倪的呀。

可为什么，一点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