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婆子的话,众人都不由得吃了一惊。
沈忘心看了叶兰清一眼,发现叶兰清也朝他看了过来。两人对了对眼神,也就提起裙子走了进去。
只见洞房里满目鲜红,烛火的光焰轻轻摇晃着,在墙上映出江煜和冯容的影子。
如此良辰美景,江煜居然一个人坐在桌边喝闷酒,而冯容则盖着盖头端坐在铺着红色锦被的床上,如同一座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沈忘心一看急了,推了一下江煜的肩膀:“你进来多久了,竟然连新娘子的盖头都没揭?”
江煜听到沈忘心这话,对她露出一个苦笑,由于这么多人在场,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又抬了下头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个时候,一旁的婆子说道:“岂止盖头都没揭,就连话都不曾和新娘子说一句呢!我当了一辈子的喜婆,见多了难为情的,却没见过脸皮这么薄的!”
沈忘心也不好与这婆子说什么,只是夺过了江煜手中的酒壶:“你再这么喝下去,待会连交杯酒都没得喝了!”
江煜也没用反抗,任凭沈忘心把手里的酒壶酒杯都拿走,放在手边的桌子上。
沈忘心瞧他这副没出息的样,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别的我不同你多说,但新娘子已经过门了。听我一句话,你这就去把新娘子的盖头揭了,绝不会后悔的。”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