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清顿了顿,如果她是以前的自己,或许真的会如沈忘心所说,因为这件事情烦恼不已。
可遇到邵渊之后,这个内心赤诚的少年教会了她,什么是无条件的信任。
“我在见到他本人之前,不会因为外面的流言蜚语而动摇。”叶兰清笑着说道,“你们也不必替我操心,若是真要安慰我,等到我和邵渊闹掰了的那一天再说吧。”
小贵姐儿皱了皱眉头:“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既然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正巧好几天没到王府来,也同你们谈谈心。”
三个女子在王府偷了一天的闲,三人都聊得十分尽兴,直到用了晚饭,天色已经黑下来。
顾寒亲自到秦王府来接小贵姐儿回家,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还说在家里实在太闷,顾寒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平时一句话也没有,都快要把她无聊死了。
顾寒宠溺地看着小贵姐儿,没有反驳小贵姐儿的话,而是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沈忘心倒是理解顾寒,他本来就是个话不多的,要是让他像自己和叶兰清一样,陪着小贵姐儿从天上聊到地下,只怕逼得他要发疯。
沈忘心回到房里,便扯着江羡的袖子感叹道:“好险你不像顾寒一样。”
江羡听她没头没脑的一句,疑惑地问道:“不像顾寒什么?”
“不像顾寒一样木头。”沈忘心笑着说道,“用我们那里的话,你这个叫外冷内热,俗称闷骚。”
江羡一听就知道这是不是什么好话,立刻往前逼近几步:“你说为夫什么?”
沈忘心不由自主地后退,盯着江羡的脸,说道:“只许你自己闷骚,还不许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