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们是谁吗?”那几人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为首那个伙计的鼻子骂道,“你们不过是她养的一群狗罢了,居然敢拦着我们!”
伙计一听自己被骂成狗,心里也不太舒服,但他想起铺子里的规矩,仍然好声好气地说道:“这位客人还请您注意您的言辞,我们虽是铺子的伙计,但都是不卖身的。若是您再肆意侮辱,我们有权利将您赶出去!”
伙计的话不卑不亢,竟叫人挑不出毛病来,到铺子来的其他客人,也都厌恶的看着那几人。
伙计见状,心中更是骄傲。放眼在京城铺子里当伙计的人,有哪些不是在这些客人面前装孙子?
但他们家铺子就不是!他们东家说了,只要他们遵守东家定下来的规矩,若是有客人得寸进尺,他们也不需要一味忍让,因为东家就是他们的靠山!
“你,你竟敢这么对我们说话!”那几人被围观人鄙夷的视线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出来,“给我们等着!告诉你们东家,让她立刻回一趟安国侯府,不就是一个长宁郡主吗,在我们面前居然还拿起乔来!”
说完便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铺子的伙计们都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底气,但他们提到安国侯府,就不得不让他们重视。
最终,他们还是到了沈忘心面前,把事情告诉了沈忘心。
沈忘心皱了皱眉头,听几个伙计的形容,她好像确实不认得那几人,可他们振振有词,显然不是胡诹的。
她顿了顿才问道:“他们可说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