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也心疼得紧,蹲在铜盆旁边,愁眉苦脸地说道:“这件衣裳的料子,可是京城送来的王府特供的料子。当时做衣服的时候,金线都用了足足半捆。姑娘说烧就烧了,真是心疼死我了。”
小贵姐儿听到这话,心里已经不再滴血了,而是刀割一样疼。
不过,想起小丫鬟刚才的话,她又觉得这件衣裳绝对不能白费了。于是,头也不回地出了院子,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沈忘心听到小贵姐儿的声音,换好了衣裳出来正要和她说话,可出来时就见她一转身不见了。
她觉得纳闷,便看向一直在院子里的小丫鬟,问道:“小贵姐儿可说了她要去哪?”
“好像要去布庄?”小丫鬟也没听真切,她光顾着心疼衣裳了。
在她看来,这哪是在烧衣裳,简直是在烧白花花的银子!可姑娘回来时,衣裳上确实沾了血,这么晦气的东西,她也不愿意姑娘再穿第二回。所以,沈忘心让她来烧衣裳时,她也没多说什么。
郭宁这么一生,从傍晚生到了晚上。
直到用完晚饭,沈忘心又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书,才见到张翠花脚步轻快地进来了。
她一见到沈忘心,便高兴地说道:“生了!生了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