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个娇小姐如何挣脱得了几个公公的钳制?只听“咔”的一声,她蓄了好久保养得当的指甲断了,离她最近的那个公公脸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众人见状都倒吸一口凉气,好似那道血痕是划在自己脸上,都下意识摸了摸脸,感觉那处隐隐作痛。
“逆女!你真的连这么点忙也不愿帮!”苏玉双眼通红,愤然地盯着沈忘心看,不像在看自己的女儿,反倒像在看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好!好!好!”她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喘着粗气道,“当初我不认你果然没错!一个乡野妇人养大的下贱东西,怎么配当我们祁府的嫡女!”
沈忘心只是不理她。
马车里的太后却烦了,冷声道:“苏氏,你母女是当哀家死不成?”
苏玉心里一惊,虽然恨极了却不敢再出声,她没法子恨太后,却把沈忘心和贾氏恨透了,一双阴鸷的眼睛片刻不离她们身上。
祁长乐呜咽了一声,被宫人塞进马车里,由于她实在太过吵闹,还往她嘴里堵了一块破布。
太后的车驾刚开动,便有一个嬷嬷来告诉她们,今日得罪了一天,众人已经可以离开了。
贾氏带着沈忘心很快就在听雪堂前,等来了秦王府的马车,两人看也不看苏玉一眼,很快上了马车。
江羡早上骑来的马早被人牵回安国侯府去了,他的祁长安坐了同一辆马车来。祁长安站在苏玉身边,等祁府的车夫赶着马车过来。
“江世子!”苏玉死死捏着祁长安的手,忽然悲声唤了一句。
江羡刚掀起车帘,闻声回头看着苏玉:“祁夫人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