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还是不要胡搅蛮缠了!免得我等一时力气大了,叫你多受了几分皮肉之苦!”
几个婆子看惯了国公夫人的脸色,知道她们若再不行动,待会儿处置的便是她们!一个个抓了沈忘心的胳膊,想要将她强拖下去。
谁知,她们才刚触到沈问心,便觉得胳膊一阵剧疼,然后便像麻木的一般毫无知觉。
几人痛得哀嚎起来,只见沈忘心指尖流光一闪,不知何时竟掏出几根银针,扎在她们的穴道上。黄豆大小的汗珠,顿时从额头滑落下来,脸上顷刻之间一片苍白。
国公夫人顿时失色,厉声斥责:“你竟敢在我卫国公府里动手,看来这回你是想吃不了兜着走!”
她话才刚说完,只听暖阁外头一阵吵吵嚷嚷,守在门口的丫头婆子,似乎拦着什么人不让进来。
暖阁里的众人还没听清楚,她们究竟在吵个什么,忽然只听“砰”的一声,一股寒风从门外直灌进来,把暖阁门口挂的门帘,吹得“扑棱棱”直响。
祁长乐还在病中,此时烧得满脸通红,被寒风一吹,立时觉得一阵刺骨的冰凉,沁进她的身体里,一时间冻得瑟瑟发抖,恨不得整个人缩进苏玉怀里。
其余众女只见外头一个身影长身鹤立,肩上披着一件漆黑亮泽的黑色大氅,里头穿着洁白如雪的锦衣,如一尊玉人立在门外,却吓得暖阁里的一众人没有一个敢出声。
紧接着,一个低沉又带了几分威严声音传了进来:“今日,我看谁敢动她”
祁长乐听闻这声音,立刻从苏玉怀中直起身子,木愣愣的看着门外那个,自从青云楼一别,就再也没见过的男子,失声问道:“江公子”
沈忘心也被这风吹得,身上一阵冰凉。她听到祁长乐的声音,不竟回过头去看,只见江羡不知何时站在门外,一双薄唇紧紧抿着,目光如寒冰一般,看着榻上的苏玉和祁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