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和那祁公子坐一辆马车,怎么就不是狐狸精了?”刘老夫人理直气壮。
“娘,您还和儿子坐一辆马车呢。”刘县令靠近刘老夫人的耳朵,在她发怒之前又轻声说了一句,“您也不想想,这祁公子和沈小大夫长得那么像,他们到底是什么干系?”
这句话只刘老夫人一人听到,旁边的锦绣伸长了耳朵,却一个字也没听着。
她眼看着刘老夫人木雕一样僵了许久,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刘县令的院子。
锦绣一路上都在想办法探刘老夫人的口风,刘老夫人只问她道:“那信可送出去了?赶紧去把信要回来,别送京城去了!”
她哪里敢怠慢?可到了那商人的住处,却说商人早便走了。
锦绣没有法子,只好回去说给刘老夫人听,吓得刘老夫人半个月没出门,一个月脸色都不好。
期间,刘县令担心他娘生病,请了荣春堂胡大夫来瞧。
胡大夫倒没瞧出什么毛病来,老太太比谁都健康,只不过心情不大好,一时窝在院子里不想出门罢了。
刘县令哪里知道还有封信?只当自己找到对付老太太的法子,一时间也乐得清闲。
另一边,京城入冬以来已经下了一场雪。
雪虽然下得不大,但却积了薄薄一层在路上。等清晨的京城渐渐复苏之后,洁白的雪地上便多了不少车辙子和脚映,还有些雪水积在石板路上,沁进行人鞋里去,令人脚底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