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富贵料想着刘县令愿意见他,必定刘县令是因为听了他的话,这才才发了慌,愈加得意起来。
“对,我就是为了我家秀才的事情而来……刘大人,我听你们读书人有一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家秀才的功名,那可是经理的贵人给的!”
“你问那贵人是谁?就这么和你说了。那位齐家公子的父亲,您知道是哪一位他便是我亲生女儿的义父,与我是同辈的兄弟。您若是肯网开一面,那便是给他个面子!”沈富贵的洋洋自得地冲刘县令说道。
刘县令听了他的话,一时间也诧异不已。
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沈富贵口中的那位贵人,方才进了屏风后头休息,少不得听见沈富贵这话。
刘县令又不能预知,哪里知道沈富贵张口,就与祁文藻称兄道弟?若是换了小肚鸡肠之人,少不得要与他计较一番。
可沈富贵的话若是真的,他倒好奇起来。祁文藻这样的大人物,收了沈富贵哪个女儿做义女?就算是沈忘心与祁长安的关系再好,也入不了祁文藻这般人物的眼
刘县令心里正忐忑着,忽然见着屏风后头,有人撩了帘子出来,冰刀一样的目光看向沈富贵:“我怎么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有过义女,还和你做起了兄弟”
“不是,你是谁呀”沈富贵的话无端端被人打断,脾气一下上了头。
隐约觉得眼前这人有几分眼熟,却也顾不上了。
刘县令闻言笑道:“怎么,沈富贵刚才才和人称兄道弟,如今竟不认得祁大人了?”
沈富贵吓了一跳,电光火石之间回过神来。祁长安姓祁,眼前这个中年男子也姓祁,难不成这两人竟是父子
“你,你便是那位巡察使”沈富贵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