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彦远刚刚把心回肚子里,忽然听到门外又来一人。
管事出门看了看,紧接着面色凝重地进来,说道:“老爷不好了,百草堂的人招了,说他们确实收了大少爷的钱,把未炮制好的药材混掺进好药材里,给五味药斋送过去。”
张彦远脸色一白,听他大伯道:“放心,只要廖家人不招,他们照样拿你没办法。”
话音刚落下,院里头还有人来报信。
这回管事再进来时,面上已经吞吞吐吐,被张耀祖喝了一声,才道:“廖家人也招了,说廖老头儿子欠下的赌债是大少爷还的,让廖老头以死陷害五味药斋!”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这声音响得极为突然,惊得两人一下抬起头来,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
管事会意立刻到门边问:“什么人?”
他刚到门边,大厅的门“砰”的一下被踹开,几个捕快提着佩刀站在门外,那管事始料未及被踢得人仰马翻,额头撞在柱子上见了红。
张耀祖猛地一下站起来,瞪大眼睛厉声斥责:“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擅闯朝廷命官的宅邸,你们的项上人头还要不要?”
刘县令出现在门后,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张大人勿怪,这件事情与张大人无关,还请您行个方便。县衙要拿的是您的侄儿张彦远,廖家的案子所有证人一致指证他是主使人。张大人不能因为他是您的侄儿,就对他百般包庇,不管普通百姓的生死了。”
张耀祖见他笑眯眯的,露出一个狞笑问道:“你这是要结案?”
刘县令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