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什么啦!”
“盯盯——”
到最后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时间的痕迹在一个简单的小玩笑中被消除殆尽,当两个人相对着傻瓜一样笑起来的时候,有人敲了敲教室的门。
“虽然打扰你们很抱歉,”羽张迅站在不远处说道,“不过山本,你的部活已经迟到了。”
“哦哦哦我就说忘记什么事了,”山本挠了挠头,“那羽张老师,能顺便帮我请个假吗?”
“下周跟我去大阪?”
“没问题!”
得到承诺之后羽张迅爽快地离开了,留下一只纲吉向山本投去疑惑的目光。
“嘿嘿嘿是我跟羽张老师的一个约定啦,”山本武自是知无不言,“如果我有事相求与他的话我就要答应跟着他去一个城市。”
“去干什么?”
山本倏然收敛了笑,凝气从一侧抽出一把木刀,然后重新笑开来。
“去踢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与此同时,沢田家的隔壁,男人懒洋洋地坐起身来。
“阿娜达你醒了吗?”
障子门外传来妻子的声音,他应了声,伸着懒腰往外走去。
“怎么了,若菜?”
自带奴良若菜搜寻器的滑头鬼准确地找到妻子所在地,一手揽过妻子的腰熟练地将头放上妻子的颈窝。
奴良若菜被这行动弄得笑了起来。
“说正事呢,”她笑着推了推丈夫了头,“奈奈家的纲君回来了哦。”
滑头鬼勉强睁开一只眼。
——他自然早就知道了,这些天让他一直蹲在御柱塔帮忙处理公务连家都回不了的人就是那位纲君啊。
不过这话当然不能在若菜面前说,于是好丈夫鲤伴就一点一点着头,等待妻子的后话。
“既然如此,晚点时候我们去拜访一下如何?”她举起手中的搅拌器,“我特地为纲君准备了小蛋糕哦。”
闻言鲤伴孩子气地鼓了鼓脸颊。
“这种事就让陆生那小子去嘛,”在妻子面前一点形象都没有的滑头鬼哼哼唧唧,“正好他们不是朋友吗?”
“那就这样好了!”
于是刚刚放学回到家中的奴良陆生就被他爹扔了个蛋糕,和一句“去隔壁拜访一下沢田太太”。
虽然差不多已经继承了奴良组,但在家里的地位始终是倒数的陆生叹了口气,哀叹着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自己的人生的时候拎着小蛋糕走向对面。
只是他刚刚走出家门,准备摁下沢田宅的门铃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邪气。
腰间弥弥切丸出鞘,顿时银光乍然闪过,却没有捕捉到窥伺者的存在。
奴良陆生拎着粉色的小蛋糕,整个人的气势却骤然一变。
“何方宵小不敢现身?”
话语刚落,一旁的电线杆中就传来奇怪的声音。
奴良陆生警惕地盯着显然是被改造过的电线杆,一块方形的切割出的门出现在他面前。
幻术吗……
从门中出现的是一名穿着西服喝着咖啡的婴儿,见到他甚至举了举手中的咖啡杯。
“ciaos要来一杯吗?”
作者有话要说:陆生(表面十分淡定内心慌得一批):妈妈呀这是住在电线杆的座敷童子吗??
r(伸出手):少年,我看你根骨奇佳,要加入彭格列吗?
r爷开始兢兢业业地准备调♂教弟子,然而最后还是会过上抱着黑咖啡泡枸杞的日子
这就像是你准备了一个小学森的家教,最后发现人家的水平已经是博士了一样
突然悲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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