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外面的小吃摊前,邹越表情凝重地看着旁边的同学递过来的视频和录音,看着解琅教训一群人的视频整个人都振奋了。
可是听到解琅在学校广播里十分真诚的忏悔,而且三句话两句被人欺负,好像真的他是一个被人欺负的可怜的人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人看着邹越冷着脸,表情严肃了几分,“视频是只是他们学校流出来的,录音是我们学校的在他们学校门口录的。”
邹越眉头紧蹙,不满地起身离开,旁边的人连忙跟了上去,“老大,这是好事啊,他从良了,我们还怕谁?”
“我什么时候怕过他了!”邹愤怒地看着旁边的人吼道。
一旁的同学立刻捂嘴,连忙摇头,“不是,我是说我们当时不包括你了。”
邹越冷哼一声愤怒地走开,小弟跟了上去,“老大,听说之前他在外面打架,人家都追到学校外面来了,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就又没有下文了。”
“是我告诉那些人惹不得的。”
邹越脸色阴沉着,“那些人听说他是谁的儿子,就怕了。”
“为什么啊,我们好不容易让那些人来找他,想给他点教训,老大怎么还帮他?”
“要教训自己去!”
小弟愣在原地,满脸无奈地挠挠头,跟在邹越后面。
很快,解琅在学校做检讨的事就传开了,邹越学校和他的学校本来就只是隔着一条街道的距离,解琅和端瑞走的很近更是传得十分不可思议。
解琅罩着端瑞,还背端瑞,每天放学给端瑞补课,于是就有传闻端瑞是解琅弟弟。
解琅表情僵硬地看着侯三发过来的消息,不禁觉得好笑,弟弟?
解琅在地下室锻炼身体,尹畅这个人似乎对健身还挺感兴趣的,地下室还有擂台。
这时,管家走了进来,“少爷,你同学来了。”
“让他下来。”解琅累得气喘吁吁的正在和家里的仆人练拳。
端瑞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别墅,从自己的电摩托上拿下解琅订的花,旁边的保姆满脸慈祥地笑着帮他拿了一部分。
端瑞怯生生地走在她后面,走过院子走进别墅,全欧式建筑,看起来十分奢华。
端瑞站在客厅,动也不敢动,偌大的客厅比他楼上楼下加起来还要大得多。
这时,管家走了进来,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一双幽深眼眸充满着精明,他笑容满面地看着腼腆的少年。
“把花给他们,少爷在地下室等你呢。”
端瑞愣了一下,点点头,那些单子跟在他后面,从客厅出来,往旁边左转便下了地下室。
地下室和他想象的地下室根本不是一个概念,地下室根本就不潮湿,不黑暗,更没有奇怪的味道。
地下室和他们学校的篮球场差不多大,灯光明亮,空气清新,装修大气,看起来是特地为了建来锻炼身体的,地下室摆了各种健身器材,比健身房还要高级。
端瑞满眼崇拜地看着站在擂台上和陪练切磋的解琅,只穿了个灰色的短裤,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汗珠,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头上,随着他的出击甩出发梢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