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辉安从门口走进来,正看见一个个的还打着哈欠。
“嘿,你们怎么玩了一个寒假,一个个还没精打采的?”
“什么玩了一个寒假,天天都在补课。”有同学抱怨道。
“那更不应该了,平常都没松懈怎么正式上课放松了?”曾辉安拍了拍桌子,大声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马上要学考了啊,我不允许我们班有一个过不了的啊!”
要说学考,实验一班还真没几个人放心上。
反倒是临近高三,一些文化课成绩不那么突出的同学开始考虑走艺术的路子了。而那个排名总是挨在简丛后头的女生,开学后三天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别的地方进行一个半月的艺术专训。
下午放学,陆言学书包还在课桌里,人没影了,简丛趴桌上玩了会手机,迟迟等不到陆言学人,便不耐烦起来,一会跺跺脚,一会又踢踢桌子。
又等了一会,下午值日的同学都拿着拖把回来了,简丛“诶”了一声,问他:“看到陆言学没?”
“陆神?我刚看见他在楼道上和人说话…”
“靠。”
简丛没来由地烦躁起来,拎着陆言学书包就往外走。
放学有段时间了,学校里大部分人不是吃晚饭就是回家去了,楼道里空空荡荡的也没什么人。简丛走到二楼,正看见陆言学和一个女生侧身在说话。
简丛听到陆言学说:“好,我答应你。”
接着又看见他伸手在女生头上抓了一下,简丛脸上没什么表情,拎着书包又返回了教室,接着把陆言学书包落到桌上。
拖地的同学杵着拖把,有点好奇地问他:“怎么回来了?没看到陆神?”
简丛笑了一下,语气淡淡道:“没看到,可能去别的地方了,对了,别说我去找过他。”
“啊?好。”拖地的同学愣了愣。
简丛从另一个楼道下了教学楼回家。
家里保姆做好了饭,但席芳没在家,简丛也没心情问什么,洗了个手就坐下来,保姆告诉他:“夫人去公司了,嘱咐少爷您先吃。”
“她去公司了?”简丛拿筷子的手一顿,他知道在进入简家前席芳是集团的cfo。
二十来岁能坐上这个位置的无疑是个能人,所以她在两年后嫁入简家放弃工作的行为则更让人难以理解。
而现在,她是要“重出江湖”了?
简丛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
还是说,公司遇到了什么麻烦,必须让席芳出面?
简丛突然想到那天陆言学说最近股市大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