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酒疯了

陆言学一下弹开了。

简丛手脚发麻,和条咸鱼一样翻下床,看着闹钟说:“还有一个多小时,你现在起来,还是继续睡。”

陆言学头重脚轻,脑子里和敲钟似地嗡嗡响了好一会,神经中枢才把这句话的意思处理完。

“我起来。”

简丛很少带什么同学朋友回家过夜,和陆言学一块下楼的时候,席芳还吓了一跳。

陆言学没见过席芳,也有点懵。

席芳问他们要不要一块吃早饭,简丛说不用了,直接拉着陆言学出了门。

“昨天晚上,我没干什么吧?”陆颜学没有问那个人是谁,他摸了摸鼻子反而问起昨晚的事。

简丛笑了下,他挺喜欢陆言学这点的,有眼力见。有些东西不用说,也不用问,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简丛笑着回答说:“你昨天晚上还抱着路灯不肯走来着,可惜忘拿手机拍下来了。”

“真的?”

陆言学有点不相信。

“真的。”

简丛点头。

“现在封口还来得及吗?”陆言学说。

停下了脚步简丛对着刚走过去的路人抬了下下巴,道:“来不及了,已经传播出去了。”

陆言学有时候真觉得简丛就是来克他的,在他面前什么形象包袱都掉了个光——昨晚还险些节操不保。

可是和他在一块是真的很轻松,可以什么都不用想,眼下就是眼下,也不用去想什么焦头烂额的未来。

陆言学问简丛:“你以后想考哪?”

简丛没什么理想地说:“随便去个什么学校混混四年就行了。”

陆言学顿时哑口无言。

觉得这人活在当下什么都是假的,是错觉,这个人就是条咸鱼。

作者有话要说:m砸:完了,拖延症有复发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