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学酒品还算好,喝醉了也不大吵大闹,除了走路有点飘,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不正常的。
把喝得烂醉如泥的一摊人打包送上车,便只剩陆言学还站简丛边上了。
也不知道陆言学是什么毛病,一晚上尽盯着简丛看,眼睛亮亮的,把简丛看得心里发毛。
“醒一点了没?我送你回家?”简丛问他。
陆言学摇头,挺执拗地说:“我不回去。”
“成,不回去就不回去。”
简丛拍了拍兜,摸出烟,挡着风点了一根。
陆言学看着他,说:“你怎么抽烟。”
简丛没搭理他,迈开步子往前走,陆言学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你抽烟。”
陆言学又说。
简丛不常抽,别人抽烟解闷,他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点一两根。被陆言学念叨烦了,他转身对着陆言学凶巴巴道:“怎么,你要告教导主任啊?”
陆言学偏着头看他,突然伸手从他嘴里拿出烟,简丛一愣,就看陆言学把烟嘴含到了自己嘴里,抽了一口。
“你…”
他话没说完,陆言学立马呛了一口烟,一顿狂咳,直咳得眼睛通红蹲在了地上,还时不时咳一两下。
简丛从他手上拿过烟碾灭。
“不会别逞能,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教我。”陆言学抬头看着他。
简丛有点愣,“啊”了一声。
“你教我,抽这个。”
“不教。”简丛一口拒绝了他,“你找别人学去。”
“我只想要你。”陆言学说。
简丛手抖了下:“……”他想是不是该先带陆言学去医院做个脑部检查,这得是酒精中毒了。
从延江大桥一路走过,冰冷的风吹得人头脑清醒。简丛手插兜,陆言学走在他身边,看起来挺正常的样子,擦身而过的路人也没一个觉得奇怪的。
“你喝醉了是不是就一直是这样的状态?”简丛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