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斗志昂扬,只除了简丛。
此人口号喊得震天响,一度成为主战派的主力成员,无奈实际行动上比主和派还消极怠工拽后腿,最终被一脚踹出了主战派阵营,且被视为极其顽固的保守分子。
同学们很快也发现提升自我已经没什么卵用了,毕竟天花板还有陆神撑着,可他们脚下还是空荡荡的,倒一已经非常勤奋努力了,可倒二还要死不活誓要把地板坐穿。
这怎么行?!
于是高二实一班出现了感动三中的一幕幕,在班级里,成绩中等的同学抱紧陆神大腿疯狂提升自我,成绩中上的同学则围绕简丛苦口婆心,势要把他这堆陈年烂泥从地里扶起来。
而在班级外,花式围截追堵各科老师也成为三中一道靓丽风景线。
“我现在都不敢走路回家了。”有老师感慨,“平常走十分钟到家的路昨天我走了半个小时才出的校门。”
老师们纷纷表示,太热情了,太热情了,遭不住遭不住。
同样,陆言学和简丛也遭不住了,平常课间没办法,尿遁已经躲不开这群丧心病狂的同学们了,所以只有一到放学,两人溜得比兔子还快。
“快走快走!”
陆言学把车骑出校门口,简丛往后座上一跨,拉着陆言学衣服就飞似地逃窜了。
“你的小轮快载不起我俩了,要不要换辆山地自行车啊?”简丛在后座喊。
陆言学说:“山地血贵,卖个肾就换。”
简丛问:“你生日什么时候?”
陆言学:“下个月第一天。”
“真巧啊卧槽。”
“你也是?”
简丛嘎嘎地笑:“不,我十二月最后一天。”
“别说月份,一说我就觉得齁冷。”陆言学朝他喊。
简丛一脸坏笑地松开了拽衣服的手,然后趁陆言学不备,嗖地从衣服下摆里伸进去贴住陆言学的腰,“我给你暖暖啊陆神!”
“别闹!”
陆言学差点把车转沟里。
南方的冬天没有理性可言,车骑到一半就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冰凉的雨丝合着冷冷地西北风把两人吹了个透心凉,简丛越倒霉越来劲,后半段路直接唱了起来:“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
“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