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败寇，古来如此。

“儿臣，儿臣……”

被康熙这般逼迫，十四阿哥越发不敢说了。

“皇阿玛，十四弟还小，性情急躁，难免有思虑不周之处，儿臣回头会好好教他的！”

眼见康熙这般针对十四阿哥，四阿哥忽然开口了。

四阿哥此刻也是不得不开口。哪怕知道十四阿哥这会儿正恨他入骨，他也得开口。一则，那信上提到他篡改圣旨遗诏，二则他是十四阿哥一母同胞的兄长，长兄如父，即便是康熙健在，但十四阿哥这般的不成器，四阿哥也别想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你教？你怎么教？”

康熙当即望向四阿哥，同样是没有好脸色，开口那腔调就是训斥。

四阿哥知道自己这顿训斥是跑不脱了，也不开口解释，只是恭顺地跪在地上。

“你们，真的是太让朕失望了！”

康熙怒视着跪在地上十四阿哥和四阿哥，“这写信的人，分明就是在挑拨离间。可笑，你们一个个的，还都入了人间的算计！”

“皇阿玛，儿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