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到了现在，李夫人依旧觉得李月不该存在，严重的怨恨让一边的老夫人都有些害怕。

“你花钱买通了僧人，就为了让我被全家怨恨和排挤同样是你生的，为什么”

为什么

若不是亲生的，凤羽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可明明都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啊

“因为你生来就是要害我的，要不是为了生你，我怎么可能无法再次生育，要不是你，我哪会被这老太婆喂那么多的药”

或许是觉得反正是死，李夫人彻底的把心中多年的怨恨说了出来。

“要不是你，我生下来的就会是儿子，老爷也不会在外边养外室，也不会对我厌弃，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你把我害成这样，凭什么你还能得到大小姐的待遇，我就是要让你痛苦，不毁了你，我受的苦，找谁收”

状似癫狂的李夫人，说话的同时竟然还想伸手去挠凤羽的脸。

“真是开了眼界”

凤羽发现，她真的不了解人性，在这个世界，这样的家里，想要儿子她明白为什么。

可是你自己生出来了女儿，却要怪这个孩子为什么是女儿

说得好像她想变男孩就能变得出来一样

简直是可怕的思维方式，自己月子里没注意，得了病不能生也要怨孩子，真是特么的可怕

“老夫人，你来说，到底李月是凤命，还是李璐是呢”

想让这家人对李月改变态度是没戏了，凤羽也不打算再跟她们废话，这种人，跟他们说话都是折磨。

“当时是娘娘您才是，您才是真凤之命”

“我问的是，是李月还是李璐”

“李月是凤命，李月才是凤命，李璐不是、不是”

搞不懂为什么非要说名字，老夫人已经被吓得趴在地上了。

她其实想说冤枉的，毕竟媳妇已经都交代了，是她的算计。

可她知道，说的再多，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