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叹气,“我就说,这么俊的小伙子,哪能是一个人搬过来的……”
她那失望的神情就差写个“好好的小伙子怎么就英年早婚了呢”。
沈昭慕还跟个小白兔似的,腼腆内敛地垂了垂眸子,但唇角那笑,池芫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欠揍。
“你家娘子……是不是老穿黑衣服那姑娘?就是盘靓条顺但不爱笑的那个?”
奶奶却是一摸脑瓜子,灵光一闪似的,追问道。
沈昭慕便嘴角扬起外人看来全
然幸福的笑,点头,“是,我家娘子内敛害羞,倒不是真的不爱笑。”
就是基本上是冷笑,乡里乡亲的还是不要期待她笑了,他怕阿芫笑完就拔剑。
池芫现在是嘴角也跟着抽搐了。
好一个心机小变态啊。
白切黑人设是真坚强不倒——
一边靠“美色”骗吃骗喝,一边又装傻充愣地挡村里爱做媒的婶子,还能顺带将她这村里新晋一枝花的黄花大闺女的身份也泼脏了。
果不其然。
奶奶隔壁家一胖嘟嘟的婶子也出来了。
“呀,那小姑娘长得又高又靓,白里透红的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我还说给我家大牛说说呢,哎!”
池芫躲在墙角,听了这话,险些一个趔趄栽倒别人家菜园里。
大牛?
那个人如其名,比牛还壮,听说一天一桶大米饭,膀子有她两个那么粗,一笑就像地主家傻儿子的那位?
好的,沈昭慕你干得漂亮,这样的桃花,她也消福不起。
沈昭慕笑意淡了淡,但外人看不大出来。
他微微颔首,“我与娘子自幼青梅竹马,感情极好,只是前些时日,我在老家收拾,她先搬来,所以大家不知道。”
大家伙,又是遗憾又是祝福地点头,但不少出来看俊小伙的年轻姑娘,不无失望地回家了。
沈昭慕嘴巴倒是会哄人,三两句没有怎么刻意讨好,就收服了一干颜控妇女的心,走时,瓜果蔬菜带了不少。
当然,有些村民是听说他读过书,
村里就一个教书先生,年纪还挺大了,有的村民便想结个善缘,好方便以后家里娃子去找沈昭慕识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