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打断道:“还是那句话,惹恼下豪族,只会与皇室离心。”
“孩儿认为,无需担心豪族的想法。
相反,杀鸡儆猴,震慑下豪族!
父皇是汉室之主,谁敢不听您的话?”
“你可听寡饶话?”
“父皇,那不一样!”
“你口口声声自称大汉子民,有何不一样?”
“您没看见,贫苦百姓的笑脸,不知百姓内心渴望什么。”
“笑脸?渴望?”刘宏不解。
刘夜解释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贫苦百姓饱受豪族、官僚欺压,才会奋起反抗。”
“官僚阶级制度,古来有之,寡人不认同你的看法。”
“您不认同,难道愿意看着百姓奋起反抗?”
“你……”刘宏本想反驳,可仔细一想,不得不妥协,“自然不愿。”
刘宏再度道:“依你之意,没有阶级制度,百姓便会安宁?”
“正是。”
“愚蠢!”
刘宏怒道:“妇人之仁!”
刘夜不解,“父皇此话怎讲?”
“没有制度,盗贼四起、为非作歹,拿什么制约?”
刘宏怒道:“到那时,才会真正的下大乱!!”
刘夜只希望下靖平,没有考虑吃饱了撑的,会干其他事。
是以,一时间,他也不知些什么好。
刘宏不见刘夜答话,笑问:“怎么,没话了?”
虽然刘夜是不可多得的将才,但刘宏依旧认为,姜还是老的辣。
何况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他刘夜还是太嫩。
旋即,刘宏端起酒盏,仰头便喝。
只是,不等最后一口酒水下肚,却听刘夜道:“阶级制度没错,错的是严苛暴政,错的是不平等的对待。”
刘宏闻言一愣,不由得反问,“既然制度没错,何来严苛暴政、不平等对待一?”
“孩儿的意思是,过犹不及,宗亲没有做到表率,百姓才会引发不平事,因此奋起反抗。”
“你是……”刘宏端着酒盏,没有再下去,反而陷入深思。
片刻后,刘宏放下酒盏,起身在地上来回踱步。
这时,刘夜再度道:“既然不能强行控制,那便杀鸡儆猴,以皇权铁腕震慑下豪族。所以,鲁国国相,必须死!”
刘宏闻言,缓缓转身看向刘夜,没有反驳。
旋即,父子二人继续推杯换盏,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