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足足好一会的工夫,朱徽煠愣是没有说上一句完事的话。
还是莫归开口道:“不用这个那个了,除了这个办法,难道殿下还会有什么更好的方式吗?这一次可是殿下先出兵越南省的,想必早就惹怒了武南王,那你会有好果子吃?”
“可这是你们的意思,我是相信了你...”朱徽煠当下便想要解释一些什么。
莫归根本说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或是他认为没有必要再说下去,“我们?殿下感觉和武南王解释这些,他会听吗?你可是三省王,你不愿意有些事情别人是没有办法逼迫你的,不是吗?”
面对着这种反问之声,朱徽煠无话可说。没错,出兵越南省的命令就是他下的,这是不可回避的事实,那就凭着这一点,怕是自己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唉。”一声叹息,又是大约一盏茶的工夫之后朱徽煠开口问道:“但不知道这样做的话,会有多少的机会?”
听着朱徽煠这样问,莫归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这足以证明对方想明白了,已经开始�悸遣僮餍缘奈侍猓�毕滤�阕孕诺乃档溃骸笆�桑�灰�馨醋偶苹�矗��厮牢抟伞!�
一听到这般的有信心,朱徽煠也终于咬了咬牙,下着狠心说道:“即是如此,那便赌上一把,只是如果出了什么问题,还请莫先生一定要出手相助的。”
“没有问题。”眼见这是朱徽煠答应了,莫归的脸下也露出一幅如释负重的神色。或许他的任务就快要完成了吧。
......
云南东大街条直胡同的一个小院之内,十八名身穿着中山装的男子此时正唉声叹气的座在小院之中。他们每个人的表情近乎相同,充满着忧愁与担心。
他们正是因为之前质疑五星军在德里苏丹国杀戮太盛,而发表了不良言论的一众文官们。
当事情传到杨晨东耳中之后,他们成为了使者,负责与三省王进行谈判。他们也因此换上了杨系的正装——中山装。
众人之中为首者便是董全福,这位民族事务部的次长。
按说以他的级别来言,也算是高级干部了。原本可以座在赤嵌城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中发布着命令,下面自然有人会为忙碌着,然后他可以喝着热茶,洗着二十四小时准备好的热水澡,惬意谈论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