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以前很老么？”

“不是啦。”

多了青年时期专属冲动莽撞，他们之间，他在她要求下向来知道注意她感受，但今天，太过兴奋了。

卫云开捏住她手放在唇边亲，“你属猫爪子，我觉得还是我不够努力……”

然后宋月明挣脱他手钳制，继续送他新婚专属抓痕。

……

醒来之后，宋月明发现他们又起晚之后摸摸咕咕叫肚子，商量道:“咱们能先吃饭吧？给我吃片面包也行。”

“好。”

卫云开真下楼拿来吐司和牛奶，宋月明随便吃点，用餐时卫云开视线几乎没离开她，嘴角噙着淡淡笑意，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直到她吃完擦擦嘴巴，问出心中疑问:“云开，你还没跟我说特别想要什么呢？”

“月明，我希望你满足我一个愿望。”

“什么？”

卫云开垂放在膝盖上双手渐渐紧握:“我带你过去。”

宋月明心里奇怪极了，但还是想也不想点头答应。

两人手拉手走到衣帽间门前，从醒来到现在宋月明还没有进去过，现在衣帽间门是关着。

“跟这里有关系吗？”

对。”

卫云开站到她身后来，被包围在他怀里，他伸手拧开衣帽间门，站在门外一眼就能看到里面情景。

宋月明衣帽间比老房子里那个大了一倍有余，收纳柜也是经过精心设计，中间留有空地供他们走动，挑选衣服，如今这片空地上放着一件洁白刺绣婚纱。

“这是？”

“这是我想得到生日礼物，月明，我想让你为我穿一次婚纱。”

他们一直没有婚纱照。

卫云开与她十指紧握，笑着说:“咱们以前开照相馆时候，你说不喜欢跟别人穿一件婚纱照相，我也觉得在理，那些婚纱配不上你，去年我原本想在咱们结婚纪念日时候拿出来，不过当时婚纱刚委托给设计师，时间赶不及，今年刚好，我想要这个生日礼物。”

婚纱是独一无二设计，露肩款式显得锁骨精巧细致，长长裙摆曳地，上面绣着片片白云，和从云里升起皎洁明月。

“好看吗？”

宋月明走过去摸着上面绣线纹路，一颗在胸腔中漂浮不定，是无法言喻欣喜感动：“很漂亮，我很喜欢。”

她喜欢婚纱，尤其是卫云开送给她，原本她自己都忘记了还有这件事没做。

“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来了？”

“也不算忽然，就是很想看你为我穿婚纱样子。”

他们当年婚礼是能力范围内能办到最好，但对爱美月明来说，或许是仍旧不够完美，尤其是有了那个梦，梦里他们无法团圆，那他们就在现实里再团圆一次，才能让他更加心安。

宋月明眼睛里笑意逐渐扩大，踮起脚勾着他脖颈亲亲他唇。

“我估计一个人穿不了，你帮我穿上吧。”

婚纱繁复，重量当然是有，两人先研究了是怎么穿起来，卫云开认真给她拉上后背拉链，宋月明整理一下自己头发，缓缓转过身。

卫云开怔怔看她现在模样，明亮充足光线下，宋月明亭亭玉立，抬眸看向他时有显而易见羞涩。

群摆上绣线随着角度挪动，闪烁着别样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