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默尔先生也很赞同这个说法。

就在一家三口幸福值飙升到最高的那一刻，小丑推开了多默尔家泳池处的窗户，正大光明地跳入了客厅。

“你是谁！”他古怪的头发颜色与面部伤痕吓得多默尔夫人惊声尖叫。

“你为什么要闯进我家！滚出去！不然我会对你开枪！”多默尔先生挡在妻女面前，将手放进桌下，像是用来吃饭的餐桌下面真的会藏有危险的枪支似的。

他赌的是心理战术。

很可惜，那刚巧是joker的最爱。

与慌乱的多默尔一家不同，joker显得十分淡定从容，他在走向餐桌的同时，随手拿起了刀和叉，迈着自信的步子，走到三人面前。

抬手，横刀，抹脖。

三个动作一气呵成，连贯自如。

重复两遍，解决掉了多默尔夫妇，然后从脖子还在向外喷血的女人怀中拎起已经一米五二的瑞秋，单手将她打横抱起，离开屋子。

在泳池的角落，joker找到了先前早就准备好的汽油，将多默尔家的所有易燃物浇了个遍。

这套工序繁杂耗时，用了许久。

但瑞秋的表现让joker十分满意，她没有挣扎，没有尖叫，像是被吓傻的洋娃娃，僵硬地保持着被joker拎起的姿势，一动未动。

甚至连眼睛也没眨一下，从父母在眼前死亡的那一刻，她的表情就定格了。

“可惜了，为了将这件事隐瞒过去，他们要修改你的记忆。”joker一手把玩着打火机，低头无比惋惜地对吓傻了的金发女孩感慨。

“我本身特别期待你在长大之后面对那些家伙的表情会有多么精彩的。”

“来之前我还幻想了我们美好的未来，”他的嘴唇并没有起皮，可却像是干到裂口似的，每说两三个词，就要伸舌头舔一下唇，“将给父母报仇当做毕生的目标，活着的动力，每天都沉浸在对我的仇恨中。”

“将我的照片或画像贴在家里，时不时用飞镖刺几下。”

“喝的酩酊大醉时望着天空大喊我的名字，诅咒我去死。”

“然后等终于觉得自己有能力和我对抗时，找到我，和我比拼，最终意识到永远也无法为父母报仇，啊……那种感觉，真的是想想就美妙。”

他不知道瑞秋是穿越的。

那是怎样的心性，才会促使一个人对着一个十岁左右被吓傻了的女孩大谈如上内容。

joker太无聊了，他想要塑造一个对手出来，哪怕是十年后才能定型，他也太好奇了，想知道留下她之后有没有什么让人惊喜的新的痛苦的表情可以出现。

但科学怪人要重塑她的记忆，要给她制造父母是车祸死亡的虚假记忆。

“哦……”joker失望的叹息，他将瑞秋放在地上，让她正对着被汽油铺满了的家，正对着面目狰狞已经死去的父母，“如果圣诞节真的有奇迹的话，我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你可以回忆起接下来的话。”

他打开打火机，一缕蓝绿色的火苗‘蹭’地蹿了出来，危险而又迷人。

“你的名字叫rachel，你的父母之所以给你取这个名字是因为觉得你像是他们人生中的光，ray。”

“闯入人生的美好光线最终杀了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