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有什么辛苦的?不就是演了场戏吗?师傅谬赞了。行嘞,那我现在就把她带进来,您稍候片刻!”
说完,张辽屁颠屁颠的走出了房门,大约两分钟后,便将手足被绑、面带头套的西妃扛了进来。
“师傅,我给您放哪?要不要松绑?”
“放在椅上吧,剩下的……交给我就行。”华兴指了指面前的座椅道。
张辽心里清楚,这是师傅与西妃之间的私人恩怨,跟他没什么关系。
将犯人放在椅上后,便第一时间离开指挥室,将房间留给了华、西二人……
为了以防万一,华兴并未替西妃松绑,只是除去了她的头套与耳塞。
随后拉了把椅子,带着一脸的困惑,坐在了西妃的对面。
“你刚才跟张辽说的那两个词,是什么意思?”
华兴虽然早就猜到了西妃的身份,但此刻,他还是装出了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原因共有两点:
第一,出于谨慎起见,他不想这么早就暴露,他已经察觉到陆普是敌非友的真相。
如此以来,即便将来西妃被人救走或逃离此地,也不会影响他与陆普之前的关系,华兴仍可以处在“敌明我暗”的有利局面;
第二,他装作不知情,也是想从西妃那里套取更多的情报。
试想,如果他一上来就挑明立场,告诉对方他已知晓了敌对关系,西妃不仅会心生警惕,同时也会生出大量的敌对情绪。
在这种情况下,再想打探情报就极为不易了。
所以,出于这两点考虑,华兴还是决定先伪装上一段时间。
“呵呵,这两个词对你我而言,是再清楚不过了!华将军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二次面对华兴时,坐在椅上的西妃不仅是一脸的从容,语气中还带着些许的笑意,给人感觉是相当的放松。
“哼!给我放严肃点!”闻言,华兴却是厉声喝道:
“你别以为随便说两个词,就能万事大吉了。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手中的囚犯,若不老实回答,就是死路一条!快说,这两个词到底什么意思?你又是从哪听来的?”
“呵呵,华将军啊,哦不对,现在应该叫您华队才是。您不要总是凶巴巴的吗,我说还不行吗?”
故作可怜的眨巴了两下大眼后,就听西妃张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