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第一个房间是梁文斌的卧室,第二个房间则是宅子男主人的书房,第三个房间才是男主人与女主人的卧房。
书房内的书都已经被搬空,只剩下陈旧的书柜书桌,就连台灯都是被人弄走。
书桌上有一个石质的笔筒,里面有两三根已经用烂了的毛笔,而笔筒下还垫了一叠被虫蛀了的纸张,看起来这男主人还有着练字的习惯。
在书桌的抽屉内,谭颖找到了一张信件,收信人叫梁天友,而寄信人的名字却被墨水刻意涂改掉,不知名讳。
按照谭颖的猜测,梁天友应该是宅子男主人的名字,也就是梁文斌的父亲。
这个信件被人用胶布粘在抽屉内的顶部隔板上,如果不是谭颖摸索的仔细,想来也难以发现这信件的藏匿之处。
信的内容很简单,似乎是梁天友的一个关系密切的友人所书写,先是在开头进行了一番例行问候,接着便拜托他照顾好自己的孩子。
信中还提到,寄信的友人似乎处境已经很是不妙,自知已经时日无多,无力照顾自己的骨肉,这才来拜托自己的朋友将其抚养长大。
孩子的名讳没有在心中提及,不过从之前搜集到的线索来看,这个孩子应该就是那小笙无疑。
书房内因为被清理过的缘故,显得空落落的,只有梁天友自己亲笔写下的几张字被堆在角落,可能是因为不太值钱的关系,这些东西并未被人拿走,而是堆放在一起积灰。
为了避免动作过大而破坏这些纸张,谭颖的动作十分轻柔,但即便如此,堆放在一起的字画还是有一部分遭到了损坏。将剩下的展开来看,写的全部都是有关家训的内容。
这个时候,谭颖经历了第二次场景重现。
昏黄的色彩重新袭来,而一道略显严苛的声音随之响起,期间还掺夹着孩童的哭泣声:
【家规家训,不容违逆!家中若没有规矩,则不成方圆,又如何能成才成人?】
【爹,对不起,是我错了……饶了我……】
【我的话,就是家规!】
【爹教导的对,斌儿认罚……】
【忤逆我,就要受到责罚!】
【雨笙他已经认错了……爹,别打了,求您了……爹……】
【我管你如何?不听我的训诫,你便是有罪,理应跪下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