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筱筱跟蓝绯墨研究了半天令牌,才想起容侧妃还跪在院子里呢。忙让她起来,回自己的院子。
穆筱筱是真的忘了,蓝绯墨是不是忘了就不得而知了。
容侧妃扶着丫鬟的手一瘸一拐的往回走,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而下。
“侧妃娘娘,他们也太过分了,竟然让你在冷风里跪了一个多时辰!”她的贴身丫鬟愤愤不平。
容侧妃默默拭泪,轻声斥责那丫鬟道:“画眉,休要胡言乱语,是我触犯了集翠轩的规矩,没打我二十大板,把我同那些女人一
样打发出去就是王爷、王妃仁慈了。”
画眉红了眼眶,哽咽道:“侧妃娘娘,你真是太善良了!但您也不能总是忍气吞声呀!贤太妃来了,若是依着王爷胡闹怎么办?
毕竟他们是母子,血浓于水呀!”
容侧妃叹息道:“听天由命吧!父亲又不在京城,天高皇帝远,我也只能尽量让王妃挑不出错处。”
画眉急的落泪跺脚,“侧妃!人家若是想找错处,总会有办法,奴婢回去就给城主和夫人写信,让他们给贤太妃施压!”
容侧妃许是想到自己的父亲,嘤嘤哭泣起来,并没有阻止画眉。
信由画眉写比她自己写效果要好,更能让她那凉薄的父亲可怜她为了边城离家背景、极力隐忍,受了委屈也不忍心与娘家告状
。
……
权王府里,蓝景权正与那两个扬州瘦马玩乐,权王蒙着眼睛,摸到谁,就把谁摁倒。
女人的娇笑,男人的嘶吼,和着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让人面红耳赤。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栗子花味儿,加上那胭脂香粉和熏香的味道,更是让人作呕。
隔壁房间里,李云听着那动静蹙紧了眉头,看向侧躺在床上的映雪,“这个权王不是成大事的人!咱们还是另做他选吧!”
让秋叶和另外一个手下易容成自己和李云的样子引开了监视他们的人,找到权王这个靠山庇护。
“成不成大事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朝中只有他有势力。”映雪看着自己的断手,包扎的很好,已经快愈合好了。
李云坐在床边,道:“我们把恪王就是夜无忧的事透露给他,他不但没去皇上那里告密剿灭,却去拉拢恪王,而恪王还送了两个
美妾给他,是不是接受了他的示好?哪一天他把我们卖了,我们会死无葬身之地!”
暗夜阁的消息渠道可是太诱人,那可是无形的利刃,那些皇室、官员哪个是干净的?若是手里拿着他们的把柄,那些人肯定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