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可置信的问外面赶车的车夫:“刚才她喊的,是本王的名字吗?”
车夫恭敬的回答:“启禀王爷,是的。”
恪王眉头蹙成一团,这个穆筱筱似乎认识他,而且对他恨之入骨。
难道她知道了……
从怀里拿出那只并蒂莲的夫佩,放在手里摩挲着,这块玉佩到底对她有什么意义?
穆筱筱漫无目的走在冷风嗖嗖的大街上,许是因为带着一身的冷汗下马车,许是把前世的感情理清了,心里又一次受了巨大的
打击,许是这身子本来就弱……
反正穆筱筱又着凉了,低烧、高烧的反复,就是不退烧,昏迷了一晚上。
吓得大丫天没亮就去了恪王府禀报,大丫回来不久,恪王就带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来到相府。
丞相都还没去上早朝,忙在微明的天色里迎了出去,“恪王殿下,您怎么这个时辰来了?”
蓝绯墨看了一眼身后的老头道:“这是陆神医,是本王请来给穆筱筱调理身子的。”
“陆神医!”穆风华一惊,倒不是因为陆神医的名头,而是怕他查出穆筱筱吃的药有问题。
蓝绯墨也不理他,径自带着陆神医去了浅月居。
穆筱筱躺在床上,脸白如纸,呼吸微弱。
李氏将穆筱筱的手腕从被子里拿出来,在上面盖上一方绢帕。
陆神医把手放在穆筱筱的手腕上,眯着眼睛、捋着胡子诊脉。
大家都屏着呼息盯着陆神医,尤其是穆风华,他的眼睛眯了又眯,手握成拳藏到袖子里。
半晌,陆神医收起手,抬起眼皮,叹了口气。
“说!”恪王此时俊脸阴冷,眸色里带着肃杀,把在场的人都吓得打了个寒颤。
但陆神医却神色如常,道:“她的寒气本就早已侵入骨髓,原也只是靠着一口气强撑,现在又受了风寒,雪上加霜……”
恪王有些不耐烦,“直接说病况!”
陆神医不急不缓的道:“现在,她松了那口气,自己不想活了,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