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错……
初墨咬牙,缩了缩腿。
靠,这哪是捶腿,你这是跟自个主子有多大仇啊……
官蝶仙:仙君,仙君您再忍忍,再忍忍……
官蝶仙立刻出马,事关仙气的事。
侍卫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出手重了,下一刻已经轻了许多,只是这一轻,那手掌下隔着丝绸也能感觉到的肌肤跟着他的动作一弹一弹的,犹如一股电流,直接窜到心头上。
时间比他往日里练功都难熬,片刻之间,侍卫只觉得自己紧绷的四肢已经僵硬。
侍卫这才意识到,这得宠也不是随随便便能得的,往日里见那些在公主跟前的亲卫,一锤就是半天,姿势、动作都要比他专业轻盈了多。
不过,这还好,只要他管住自己的视线,却是能把持的住砰砰直跳的心。侍卫深吸一口气,干脆准备闭上眼,这只是伺候公主再正常不过的差事。
“还有这里,这两日骑马多了些。”怎奈那榻上的人儿一个翻身,手指了指纯白绸缎包裹着腰侧。
侍卫顿时浑身一僵,手顿时犹如触电一般,耳根红透几乎要滴出血来。
刚才那一眼在脑海里被放大到极致,如山峰一般起伏,那白色的绸缎仿佛恰好的白雾,挡住了山峰的锋利,只朦朦胧胧的温柔与静谧。
侍卫瞬间所有涌上脑子,跟着不能思考,跟着不能视物,犹如瞎了一般。
“疼——”只听耳边一声软侬的声音,犹如一把斧子劈向他,黑暗里的一道闪电,让他瞬间清醒。
不,让他根本就没了自个的脑子,手已经先一步朝着那山脉蜿蜒之处而去。
唯一能够支撑的只有剩下的一个信念:这,只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差事。
他,他看得多了,他十年里看得多了,对,再正常不过的。
嘶嘶嘶——
空气中似乎有什么肉眼无法看见的雾气流动着。
官蝶仙裂开伸出了触须,任由那小小的触须徜徉在半空中,犹如泡在温泉之中那般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