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眼睛亮晶晶的，潘森依靠在他的肩膀处，这时候的他显得特别乖，又萌又乖的，欢欢心都软了，恨不得把人再扒开吃了。

可人鱼交换一次，耗费的力气太大了，欢欢没那么禽兽，“你今天什么都没吃吗？”

“经纪人过来，煮了一碗面。”潘森双手也勾着他的脖子，“考试怎么样？”

“有一个傻逼和我比成绩，想不开。”

潘森轻笑，“欢儿，以后毕业后要进航天局，一定会和人打交道的，你的社交圈不会永远是我们几个人，多和同学搞好关系也好，说不定会有兴趣爱好一样的人，会成为朋友。”

“不想。”欢欢拒绝了，“过几十年，他们都是老头了，我不喜欢离别，所以我不交朋友，我有你们就够了。”

潘森轻笑，目光有些哀伤，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阵子，在潘森的催促下，欢欢总算舍得起来，本来欢欢想要叫外卖的，可潘森自己做饭，然后他回忆一下今天的题目，去查答案。

潘森问，“如何？”

“满分！”欢欢一副我早就预知的表情，并无一点意外，仿佛自己是学神，考满分纯属正常，他记忆力本就好，过目不忘，答题绝对不成问题。

“这么自信？”潘森感慨，“我都没考过0分。”

“我考0分，是因为卷面只有0分，限制了我的发挥，竟然有人要和我比成绩，真不自量力。”欢欢有一点小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