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正诚嘴歪眼斜的样子,安星隐只觉得心里难受极了。
这个一直以来最是护着他的伯伯,给予了她太多的温暖。
看着他这样,她的心微微有些犯疼,眼眶也有些泛酸:“伯伯,你别着急,一定要好好养病,该回来的人,总归会回来的。”
刘正诚也不知有没有听懂她的话,只是一个劲儿地看着她,眼中写满了期盼。
没有在刘家多留,安星隐怕自己撑不住直接把不该说的话都说出来。
离开刘家时,她的情绪还是很低落。
一路上,岳儿都紧紧地牵着她的手,担忧地看着她。
回家时,天色还早,并不到午饭时候,安星隐跟冯氏打了声招呼,又嘱咐岳儿好好练字,便背着背篓出了门。
她并不打算上山。
既然决定要做药茶,她就得先把某些不安定的因素解决了。
恰好她现在心情也并不好,正好找那些人发泄发泄。
如今已经过了十五,清河里的冰虽还没完全融化,但因着之前刘文良的案子,河里早已通了船,年前的案子,这个时候也能办到县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