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寒点点头，直接肯定了她的答案。

“建州的水师和西山大军还有边境大军不同，建州的水师，更有点像是完全独立的存在。建州水师的督军世世代代都是左家人，而建州也是由左家在掌管的，左家的任务便是守住海上，只要他们能守住，朝廷便不过问。但朝廷给了这样的荣宠，就没有给左家失败的机会。”

“......”

“若是海上出了问题，皇上便拿左家所有人！”

“......”

“在这几年，左家死了两位督军。眼下的督军是左老太爷和左家的一位小少爷，可见这几年的艰辛。”

“......”

“他们为了守住左家的独苗，必然是愿意和你交换的。”陆轻寒开口分析道。

顾多意倒是有些奇怪。

“皇上并不忌惮左家吗？这是因为什么？”